弹片制成的小刀、瓶起子、哨子等等。徐进师长代表全师官兵感谢首长和文工团的慰问,赠送ZD总司令、战邪司令员、陈艳红副主任,每人一把缴获的日本指挥刀。女文工团员们个个收获颇丰,相比之下男文工团员们可就差远了,除了说相声的曲艺队例外,男文工团员们倒是想得开,自我解嘲说自己本来就是绿叶,看花谁看绿叶呀,可是没有绿叶花还有什么看头,谁让咱是男的,认了。
二道沟的华北集团军指挥部,也就是当初我军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个战斗——“掠夺者”行动中,当时的副旅长兼特种兵大队长苑永贤,用搜刮鬼子和汉奸的建材盖起的旅指挥部。随着缴获物资的不断丰富,规模有了很大发展,早已是今非昔比,几乎成了一个小型城镇的规模。在这里,钟国兴司令员为慰问团举行了欢迎晚宴,除了部队的团以上指挥员,还有相当一部分是战功卓著的基层指挥员和战士。ZD总司令代表党中央,代表MZD主席,对华北集团军所取得的胜利,给予了高度的赞扬和评价,号召官兵们再接再厉,坚决打胜这一仗,收复整个华北。ZD总司令还告诉大家,经中央军委批准,八路军总政治部为这次将要载入史册的战役,制作了系列的奖章和纪念章。金星光复祖国勋章,奖励在这次战役中指挥出色的高级指挥员,由中央军委和八路军总部颁发;银星浴血卫国勋章,奖励能攻善守的中下级指挥员,由师以上政治机关颁发;红星杀敌勇士勋章,奖励那些不怕流血牺牲,机智勇敢杀敌,贡献巨大表现突出的战士,由旅政治部门颁发。此外,还有金质、银质、铜质三种中华独立解放纪念章,在整个战役胜利结束后,所有在这一时期的参战人员,都将获得一枚中华独立解放纪念章。一等功以上功臣为金质,二等功臣为银质,三等功臣为铜质,其他所有参战者为铝合金质。ZD在结束讲话后高声喊道:“第5师师长徐进来了没有!?”,徐进师长大声回答:“到!”快步跑到了前面,向ZD等首长敬礼。在人们雷鸣般地掌声中,ZD总司令亲手将一枚金星光复祖国勋章戴在徐进师长的胸前,又回过头笑着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高级指挥员们大声说道:“这是全军正式授予的第一枚勋章,表彰第5师又抽去了一根小日本的精神支柱,你们是不是有点眼红?只要好好地打人人都有份,党中央和M主席都在盼着你们的胜利消息!来!大家举起杯,为我们的胜利干杯!”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华北集团军的团以上主官,大部分是来自未来的干部,除了少数在前线指挥作战不能脱身,能来的都来了。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在心里都对老一辈革命家十分景仰,轮流到ZD身边敬酒,借机近距离地观看Z总司令,并且都是一个规矩,敬者全干,被敬者随意。ZD总司令第一次到特纵所属的基层部队,看到前来敬酒的年轻的高中级指挥员,几乎都没有超过三十岁的样子,一举一动都透露出训练有素,军衔都是中校以上。“怪不得华北集团军这么能打,而且净打的都是便宜仗,有这么多年轻有为的帅才,真是我党我军的幸事……”ZD越想越高兴,越看越喜爱,虽然年龄已近五十,但是笑眯眯地来者不拒,还不忘问小伙子们的姓名和年龄。
人们对ZD总司令一来是初次见面,二来是总部的首长不好意思,虽然敬酒的人很多,但是谁都不让ZD总司令多喝。可是战邪司令员这面的风光就不同了,来自未来的干部们已经半年没见到老首长了,而且都知道战邪司令员是海量,往一起一凑就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崔跃进政委的酒量差一些,忙着挨桌问候文工团员们,嘱咐桌上陪同的干部战士,一定要保证慰问团的同志们吃好喝好,但是一定不许灌醉,谁要是仗着是地主欺负人家,回头我要狠狠收拾,还是崔跃进政委厚道。钟国兴和几个师长、旅长都是战邪的老部下,几个人一边述说别情,一边你来我往地敬酒,喝得热火朝天。陈艳红就坐在战邪的身边,开始还兴致勃勃地看几个人斗酒,感觉很好笑又好玩。可是看着战邪已经下去快有二斤的白酒,几个人仍然没有罢手的意思,不禁有点着急了,生怕战邪出点什么意外,暗中捅了战邪几次,战邪正在兴头上根本没理她。钟国兴司令员又拿起一瓶酒,给自己和战邪的杯子倒满,其他几个人也把杯子倒满了酒,钟国兴站了起来深情地说:“战司令员,也许您明天就要走了,这一别又不知道啥时才能见面,来!再干一杯,你老人家多保重,弟兄们不会给你丢脸的!”。战邪等人刚要端杯,陈艳红霍地站起来,一把从战邪手里夺过杯子,有点不悦地对钟国兴说:“钟司令员,你们已经喝不少了,不能再让首长喝了!”。突如其来的变故使钟国兴一愣,回过神来也有些不高兴地说道:“陈副主任,你说你不会喝酒,我们没有强迫你喝对吧?可是,你也不能强迫我们不喝对不对!咱们是不是也得讲个相互尊重啊?”,“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就是不许再让首长喝了!”陈艳红这时终于露出“小辣椒”的本色来。看到陈艳红这样不讲道理,钟国兴也想发作,具有“辣手摧花”美称的他,根本没把陈艳红当回事,但是转念一想,人家毕竟是上级机关来慰问的,为这点事搞得太僵也不好,尤其是个备受全军爱戴的女同志,她的领唱已经征服了所有的干部和战士,我不能再犯众怒丢名份了。钟国兴狡猾地一笑 ,“首长?他是您的首长这不错,成为我们的首长要到明天,现在就是我们的大哥。不让我大哥喝我没意见,但是酒杯已经端起来了,再放回去好像酒场上没那个规矩,要不陈副主任您替我大哥喝一杯?”钟国兴打定了主意要使坏了。“喝就喝!”陈艳红端起杯子,不知深浅地一饮而尽,这可是一两多容量的杯子,酒是当地烧锅用玉米和高粱酿出的六十多度的小烧,霎时整个食道像着了火一样。从来没喝过酒的她,勉强抑制住面部肌肉的痉挛,装出一幅没事人的模样,但是两眼被辣出的泪水却暴露了一切。钟国兴仍然带着一脸坏笑,把两个人的酒杯又重新满上,“陈副主任,没想到您是个了不起的巾帼英雄,您的歌声使全军将士精神振奋,士气高昂,而且没想到您还是个海量。我要深刻地检讨,我太小看您了,一直以为您不会喝酒,在我的思想深处就存在着十分严重的,歧视妇女的封建主义的残余。这杯酒一是衷心地祝贺您成功地演出,二是感谢你们对部队官兵的鼓舞,三是希望您不介意我的错误想法,四是喝酒要成双,再喝一个哥俩好怎样?”钟国兴为了诱敌深入,毫不吝惜地往外扔着奉承话。陈艳红感到十分地为难,你再说你不会喝酒怕是不行了,要是再喝这么多自己恐怕就要出丑了,如果硬是不喝就更没道理了,人家几个亲密战友喝到高兴处,你从中间横插一杠子算是怎么回事?而且钟国兴说的一番话合情合理,无懈可击,怎么就那么不开面地拒绝,陈艳红有点后悔不该一时冲动。这时钟国兴像示威一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对着陈艳红一亮杯底,“陈副主任请吧!”,事已至此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倔强的陈艳红举起杯子,一咬牙就要灌下去,“等一等!”战邪司令员终于发话了。刚才陈艳红突然横插一杆子,使战邪感到十分为难,一边是自己暗恋的小美人,一边是久别重逢的亲密战友,站在哪面都不合适,所以一时语塞,呆呆地看着他们两个表演。看到陈艳红为他喝下第一杯酒,陈艳红的关心使他十分感动,心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及至看到两人还要喝第二杯,他暗暗叫苦知道大事不好,陈艳红中了钟国兴的诡计了,如果自己再不发话,心爱的小美人就要吃亏了。战邪起身把钟国兴拉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我说你今天给我一点面子,别再为难陈副主任了,……”战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国兴打断了,“凭什么!你看她那个猖狂样,我们哥们喝酒,她有什么资格发号施令?今天不让她躺着出去,老子就改姓!”钟国兴愤愤地说道。战邪也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道:“凭什么?就凭她将来可能是你的大嫂!怎么,这个理由还不充分吗?”战邪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来说服这帮家伙,恐怕事情要弄僵,这小陈也太冒失了,不过人家是关心我,怎能责备人家呢!钟国兴惊讶的嘴张得老大,愣了半天才问了一句:“真的假的?老战你没开玩笑吧?”,“目前还只能说有这个趋势!而且这个趋势走向良好!”战邪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钟国兴恍然大悟,一边拍着脑袋一边说道:“嗨!我真笨,这么明显而反常的敌情,我居然没有一点感觉,看来今天真有点喝多了!不过我说大哥,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重色轻友哇?”钟国兴嬉皮笑脸地打趣着战邪。战邪一把抓住钟国兴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小子给我闭嘴!从现在起就把小陈当作你的大嫂,明白吗!”战邪把嘴贴在钟国兴的耳边小声说道,钟国兴一边笑一边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两个人挽着胳膊满脸笑意,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到桌子上。几个师长、旅长看出钟国兴要收拾陈艳红的企图,谁都知趣地不插言净等看热闹,没想到钟国兴回来后就换了个脸,叫来服务人员撤去酒席,摆上茶水、瓜子、水果。你看他,又是给陈艳红到水,又是递水果,嘴里还喋喋不休地作检讨,忙得不亦乐乎。众人都是一头雾水,根据多年对钟国兴的了解,这可不是他的性格,又不便当时发问。等到晚会结束,钟国兴等人送走了慰问团一行,众人呼喇一下把钟国兴围上,众人的凶恶眼光让钟国兴有点发毛,“你们干什么这么盯着我?我有何不妥吗?”。“老钟,你被一个小娘子收拾得一点脾气没有,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哥们都为你鸣不平,你也太给我们丢面子了!”众人狠狠地发问道。钟国兴挺了挺胸,弄了弄衣领,两眼一瞪:“如果他是你们的大嫂,请问你们会怎样?!”,“啊!!”这是众人不约而同发出的声音,钟国兴趾高气昂地把人一扒拉,“起来起来!”,不管众人的惊讶扬长而去,刚走出不远,身后又发出不约而同的声音,“喔!!”。
慰问团几乎走遍了我军的所有部队,战旗文工团自然是最受欢迎,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轰动。反响最为强烈的还是八路军的老部队,在115师、120师、129师慰问演出时,这些部队中参加过长征的老战士较多,长征组歌引起了更强烈的共鸣,应部队的要求又加演了好几场,尽管如此,官兵们还是感到没看够,不过瘾!这些老部队暂时还没有进行整编,仍然穿着灰布军装,军帽上还是青天白日的帽徽,同慰问团的军衔制后的新式军装,形成了十分鲜明地对比,唯一的共同之处是都有“八路”字样的臂章。115师政治部副主任萧华同志,对长征组歌表现出浓厚的兴趣,特地为此召开了一次座谈会,对长征组歌赞不绝口,称为是我军最优秀的歌曲,是我军文艺建设的里程碑。陈艳红大校心里明白,这就是您在后世的作品,也难怪会有某种心灵上的自然沟通和感应,为了鼓舞我军的战斗意志,实在对不起了萧华将军,好在目前还没有知识产权的概念。对《长征组歌》、《黄河大合唱》这两部著名的作品,一律是集体作词和集体作曲,这样做是对现在的作者最好的尊重,本来这些作品也是来自于实际的斗争生活,是我党我军的宝贵精神财富的一部分。在原来的历史进程中,《黄河大合唱》的词作者冼星海同志,还要在两个月后才到延安,未来因素的介入早已经改变了许多事物,因此,也不能用原来历史进程的眼光来看待现实事物。通俗地说,现在的历史绝不是原来的历史;现在的历史,已经同原来的历史没有任何关联,一切都是独立发展的进程。战邪和陈艳红两位来自未来的干部,又一次见到了已经是129师政委的邓少军同志,两个人在感情上还是同后世的邓主席联系起来,仍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无限地感慨。而邓少军政委不可能知道两人的内心世界,在他的眼里,只是两位才华出众的年轻干部而已。随着在这个时空时间的延长,来自未来的人们逐渐适应了这种时空差,后来几乎看到了所有在另一个时空中的高级首长,如胡耀华、迟国海等等,等等,人们不再同未来的同一个人联系了,因为历史的发展也不会再向那个未来发展了。
这是在河北涞源的115师驻地,明天慰问团将结束半个月的奔波,乘直升飞机返回太原。战旗文工团首次巡回演出获得了极大成功,并得到了部队官兵的高度赞扬,纷纷致电总政治部为他们请功。ZD总司令和战邪司令员,也要回到各自的岗位,指挥对日寇的最后打击行动。这几天战邪心事重重,他感觉到有些问题必须得有个眉目了,所以在晚饭后邀请陈艳红一同出来散步。接近八月底的山区的傍晚,已经感到了一丝秋风的凉爽,火红的晚霞烧红了天空,连绵的群山也被抹上一层金辉,祖国壮丽的河山让人感叹陶醉。两个人沿着弯曲的小路慢慢地走着,两名警卫员知趣地远远跟在后面,路边的果树已经是果满枝头,不知名的菊科黄色的小花构成了片片花毯。战邪一边欣赏着美丽的山景,一边同陈艳红聊着,“小陈,你说如果我们不到这个时空中,我们会走到一起吗?”,“那可保不准,两人是否相遇都是由缘分决定的”,“你的意思是可能也不可能,那我还是愿意来到这个时空,因为这样就是绝对的可能,什么缘分就不起作用了!”战邪接过话头说到。陈艳红咯咯地笑着推了战邪一把,“傻子,一起来到这个时空也是缘分,中国十几亿人怎么就我们几百人一起来了,这不是缘分么!”猛然感到叫战邪“傻子”实在不妥,自觉失言,把个美丽的脸庞羞得飞红,连忙换了个话题掩饰过去。不知怎么的两人又聊到在钟国兴部喝酒的事,陈艳红突然抱住战邪的胳膊问道:“你给我说实话,那天你同钟司令员说什么了,怎么回来态度就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也没说什么,就说你不能喝酒,不让他逼你喝”战邪绝对不敢承认当时说的话,现在回想起来还耳热心跳,不知钟国兴那帮小子背后怎么笑我哩!“你骗我,看你俩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没说什么好话!”陈艳红娇嗔地说到,同时,战邪感到陈艳红富有弹性的胸部紧贴在臂部的感觉,像一股电流冲击得他阵阵泛起幸福的眩晕,但是紧接着被上臂最嫩的部位一阵疼痛给抵消了,“你说不说实话?”陈艳红的小手居然掐着战邪的胳膊。战邪只好如实相告,并一再解释是为了解救她的应急措施,否则那天她肯定会变成一滩泥。听到真话的陈艳红再次羞红了脸,她放开战邪的胳膊又不说话了,战邪被陈艳红一番揉搓有点魂不守舍,两个人默默地走了一会,战邪竭力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来这里之前,董良政委是不是同你谈过话?”,陈艳红没有回答,走到一棵树下背对着战邪,用双手捂住了脸,董良同她谈话的内容不言而喻。战邪再也控制不住幸福的冲动,走向前面将陈艳红一把抱在怀里,轻声地问道:“你同意董良政委的意见吗?”,陈艳红羞涩地点了点头,战邪把陈艳红紧紧地抱在怀里,肆无忌惮地亲吻着迷人的香唇,尽情地嗅着陈艳红头发的芬芳。陈艳红浑身瘫软伏在战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