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散发,二人身上、榻前皆是顺了满床。
玄烨含情喜悦地把发绕在指间,再嗅着发间干净的味道,到是十分享受此刻的安宁。
也许是脚下生热,也许是热榻生火,宁芳咕哝了一声热,还伸了单手去解领扣。
自然接过来的手使宁芳又把自个儿的手放了回去。
玄烨替她除了暖衫、棉衣、毛料,直剩了内贴有羊毛的套衣保暖内衣才住了上手,取了帕子替她拭了双脚的水渍,再把她厚实的棉裤给退了,抱着人归了凤床。
暖帐之内更是暖和,迷朦中的某人掀了掀毛内衣的下摆不够,还往前送出了含有小肚脐的全面肚腹,引得离她不过空中隔着半身的皇帝陛下生吞了几口唾沫。想瞅着龙爪便控制不住了,玄烨下了床快速就着已经没什么温度的剩余洗脚水忽拉了几下龙蹄,边走边丢着衣服便进了暖帐。
没多久,帐内又丢出一身红色的内衫。
浅黄色的床面上仰躺着某只熟睡的母羊,润白的肤色上只余了浅绿的胸衣包着两耸可爱的柔果,和身下同色柔光面只遮住三角地的小裤裤。
美人大刺列列地躺着,又不知引得某狼吞了多少口口水。
某狼快速爬到某羊的身上撑着,正想从上往下开浑呢,可那忽起忽落的胸口可能更为突显吧,致使某狼往下移移,抵着鼻子便在V领的胸衣间嗅了嗅。也许那真的没什么味道,或许还有丝暖汗味,可嗅到某狼的鼻子里就成了发 情的麝香了。
也不知宁芳是怎么想的,就偏偏把后世的内衣前扣教给了绣娘们,她不过是懒人懒得手背向后,可足足是便宜了某头狼,那么一别便去了碍事的家伙,一手把着一只娇 乳便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等着两手揉摸得手感满足了,便含着一口的唾沫子吮住了红嘟头,蛮有意味自觉有料地吸将了起来。
睡梦中的某羊不受其扰,也不过哼哼了两声,耸动了两下身子,却正好是趁着某狼的身子上下,引得狼好不快活,口没停地自个儿以下 半身抵摸着白羊的身下。
虽说征服一只沉睡的白羊没有什么太大的成就感,可总好过独守龙床、没得征服吧。更何况,这羊睡了,怎么什摆还不都得乖乖的?
于是乎,某只姓爱的狼顺着某只呼呼大睡母羊可爱的肚脐下移,鼻子凑近那片绿色的侧边嗅了嗅,拱了拱,最终擦着边得鼻口都趁进了绿里去。
没有毛好呀,没有毛多好呀,没有毛不是才能这么贴近地感觉这鼓动与轻软嘛。
某狼边摩边色色地在心里琢磨着。
这味——这味真好啊——
姓爱的有些受不住了,鼻腔子里有什么东西被这“香味”给诱嗅着往外涌,他连忙鼻子冲天把东西给吸回去。
这要出来可就丑了。
皇帝陛下感觉好多了,便重新鼻子向下,又拱起了羊地,不太一会觉得只嗅到看不真太不厚道了,便伸了一爪子的一指小心地给扒拉开绿“帘子”。
哇——果然还是这福利好。
某狼啊拉子都快下来了,舔了一圈子嘴角,贼心不死地就近伸个大舌头亦舔上了那片无毛地。
这好不好吃我们就不知道了,只是看着某狼那幅没出息地哈拉样和抬不起头直冲动着的猪尾巴,大概、大约、可能、略摸是不错的味道。
就着某女睡梦中仍哼吟的曲调,某男是足足由外到里吃吮够了也已是一刻钟后的事,当然,还不连他舌尖单戏凤珠的光景。
这上面吃了八分饱,怎么着下面的“兄弟”也不能再继续无视了。
某男把睡梦中的某女侧身弄好,还在她后背抵了被子,本想把那绿布子拉下来的,可脑瓜子那么一闪,便贼笑着不理会了,只把美人的腿给微曲,一只上腿缓缓地举直到天去。
这不,那条暖缝不就在绿地里半隐半现了出来,好不诱惑呀。
某皇帝叭啦着嘴美滋滋地越发崇拜自己。顺着口边白白的羊腿肚就那么舔了两口,才扶着不需要怎么扶持的“兄弟”找了个正确的位置,再沟沟那绿帘子就这么直直往洞府里冲。
那什么,大冬天的,又是除夕,前两日刚下了雪,自然是冷的,我家“兄弟”也自然是万——分——受不了寒冷的,呵呵,可以原谅,可以原谅啥。
可那洞府,天生狭小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睡梦中的美人是自觉低泣,而紧紧往里冲的某男也好不到哪去,直喘着短气,呼呼再里点再里点。这里面受肉阻挠,这外面又受了那帘子忽拉,大清皇帝陛下的“兄弟”十分得痛苦,又百分得愉悦,哼哼哈嘿的也不知龙吟了什么。
暖寝里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暖绵帘子笼着,可还是有那么断续的若干声透过厚棉冲进了外间歪着的温腕耳里。
她毕竟是个大姑娘,又在太后宫里侍侯,若干月前哪听过这种阵仗,现在是面红耳炙把那被子蒙了个头,羞得是恨不得躲到雪地里去。
宫城之外,传来悠远的新年钟声。康熙十三年,在一片风雨中挥然而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