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婉转的表达不甘,“我都知道你的……”
“大不了,你生日的时候给你个擎天柱意思意思吧。”
他立刻笑了:“嘿嘿!我就知道小茶最好了……那你知道我生日什么时候吗?”
还用说?一年级的时候不知道谁的老妈自家儿子生日请了好多乖孩子去晚宴的……
“那小茶,你什么时候去我家玩啊?”
“这要看你们啦,我随时有空的。”
“小浪,你要请小茶去家里玩吗?”这时,一个软软的声音插进来,我一瞅,是咱文艺委员董艾景。
虽然至今对班里的小屁孩印象模糊,这个粉嫩的娃娃我确实有印象的,典型的天之娇娇女,漂亮是漂亮了,就因为开学沈浪对于象征“班级第一美女”的文艺委员一职一搅和,他帅气小正太还好说,人家反倒把我恨上了,而且很快发展成阶级敌人性质,啥事都要跟咱争一争,当然,人家盯得最紧的还是咱同桌沈浪小盘友。
我要真跟人一般见识我上辈子就不是被骆亦宏推死的而是傻死的了,可谁让沈浪老喜欢在我跟前凑合,我孤家寡人一个难道还要把这难得亲近的好孩子给推开?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小美女现在对咱又恨又怕,奈何成绩不如咱,相貌不如咱,智商也不如咱,年龄更不如了……唯一比咱多的就是朋友。
好吧,于是我无比荣幸的被二年级小孩子孤立了,在这个他们还不明白勾心斗角为何物的时候。
“小浪?为什么你只请她啊?”小艾景眼珠胡溜溜转,忽然笑了,“啊!你们两个在谈恋爱!”
昏死!
我头一回败在这孩子的石榴裙下,丫太雷了!
表面反应就是我噗的一口水喷出,然后一边咳嗽一边拍桌子狂笑:“哇哈哈哈哈哈你太有才了我佩服你!啊哈哈哈!”
谁知全场就我一笑的……
沈浪脸通红的:“小茶,有什么好笑嗒?!”
我指着董艾景:“咱才二年级耶大哥!这孩子什么家教啊,小小年纪就学会八卦了,还专挖桃色新闻……甚至挖到自家同学身上了,哈哈,厉害!”
董艾景立刻知道不是好话了,眼里立刻朦胧一片:“不知羞!随便就去男孩子家玩!”
“总比你乱吃飞醋好吧!”
这话高深了点,董艾景眨眨眼:“什么乱吃?”
“即使说你暗恋他!”我指指沈浪。
俩孩子都红了,不过沈浪很快发白了。
我放下水杯和多啦,拍拍沈浪:“孩子,人家对你情深意重,要负起责任来啊!”
说罢拿上纸巾,冲向厕所去也!
谁知这件事后,说要请我去家里玩的某人迟迟没有提出邀请。
我本来就无所谓也不是特别乐意,此时总不好死皮赖脸的要去,于是编好的红手链就这么放着,这事就这么揭过了。
不过我总觉得,沈浪有些怪怪的,哪里怪,我说不出来。
日复一日同样的日子过得有些腻烦,我百无聊赖之下终于将毒手伸向了高三的数学,不过这玩意没人带确实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
我看着那线条怎么看怎么迷茫,但是家里只有一台电脑,而网上查到的教案也跟书上讲的没什么两样。
比起被历史地理语文,数学对我来说真是另外一个星球的神奇文明。
我还剩下一个目标,勾搭钟意。
终于让我逮着机会了!
钟意是七岁入的学,也就是说跟我同岁,我好几次远远的观察她,发现她也有点成熟的感觉。
长的并不是特别出色,那微黑的肌肤和略厚的嘴唇,如果打扮再朴实点特别像刚进城的留守孩子,但我不相信这是她奇怪的原因,我总觉得她看人的时候,有种只有成年人会有的隔阂感,但是隔阂感却又那么脆弱,很容易被热情的同龄人打破,但是在温暖过后又会急急忙忙的把自己武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