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了一些,所以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你需要知道什么,我都坦诚相告,只是你先告诉我,我儿子能否纠正过来?你也知道,作为母亲,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变态。”说到这里,杨琴坐立不安,眼睛游离。
“哦,这你不用担心,你的孩子我初步确定不是同性恋。。。。。”
“不是同性恋?这不可能,我亲眼所见,他在骗你。”女人轻蔑地打断了月的话,语气里满是对月的不信任。
“不,他没骗我,你看到的也是真的,但我仍然初步确定他不是同性恋。因为。。。。。。”
“既然看到的是真的,那他肯定就是,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吗?”女人很是生气地站起来,她认为月是江湖骗子。
“杨女士,你先不焦急,我很是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好,那我倒要听听你的高见。”
“首先确定一个人是否是同性恋得有几个标准,首先当事人是渴望同性的心和身体,是纯意识上的同性性取向;其次他得对同性之间的性行为非常满足和快乐,不受外因影响单纯趋向于同性的人,不包括因欣赏才华、能力而倍加宠信的,不包括因兄弟情谊为基础或觅得知己知音而多有亲密的人等等。而您的孩子对同性恋之间的性行为并不是很享受,同时他是在受同志网上的一些东西影响下而发生的行为,而他和那个同伴之间最大的快乐是来源于那个孩子对他绝对的顺从,所以我才得出这个结论。”月看到杨琴的脸色随着自己的声音而变幻莫测,从怀疑到开心,精致美丽的脸松弛下来,显得柔和又生动。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秦老师,我真的太高兴了。但是你有办法把他改变过来吗?”
“嗯,目前还没有,所以才想和您谈谈,看看他到底为什么会在12岁时不再对女孩子感兴趣。”
“12岁,他12岁时,我的婚姻出了点问题,所以对他关注的不多,也不知道他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很好,老师也没反应什么不好的信息。”女人沉浸在回忆中,边说边摇头,“应该没有特别的事。”
“哦,那他对你的婚姻是怎么看的呢?”月小声而又谨慎地提问。
“不知道,好像也没有特别的,应该说是无所谓吧。那时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离开那个让我窒息的家,但他父亲当时不肯离,所以我们当时闹了一些事出来。”女人不愿意深谈了,陈年旧事是属于自己的,应该与孩子无关,“我想我的事应该没有影响到孩子。”
“哦,是这样呀,或许你是对的,但。。。。。”
“没有但是,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还是从关晓或是他父亲那里想办法吧,毕竟关晓后来是跟他一起生活。”杨琴很是气恼,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公主,说一不二,别人怎么想她不关心。
“那好吧,那我们下周同样的时间,你请关晓的父亲把关晓带过来,好吗?”月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她感觉这个女人骨子里遇事喜欢逃避责任,外强中干。
杨琴高傲地点了一下头,扭身离开,火红的丝裙衬着玲珑的体态,高跟鞋有节奏地敲打着地面,显得异常的婀娜多姿。
交换生
黄子洋把手揣在裤兜里,慢悠悠地在校园里徘徊。长沙的夏夜异常闷热,也异常安静,偶尔几声蛙鸣划破夜空。高大的梧桐树在月亮的照耀下,洒下斑驳的光影,不知名的花草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唯有这树下的少年,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几天的黄子洋失去了往日的平静,也失去了偶尔露出来的桀骜不顺,变得异常的沉默。
“明天是和秦老师预约的时间,我到底怎么办?该不该把事情说出来?”黄子洋喃喃自语着,他不知道自己把真相展露出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惊涛骇浪,“有几个矛盾的我,秦老师,何止几个矛盾的我,你会怎么看我?你能不能帮到我?”
“可是除了你,还有谁能帮我解脱,还有谁?”子洋一会儿神情激动,一会儿颓废丧气,“你应该不会看不起我吧?不会把我当成是一个怪物吧?”
如果我说出来,离开他,他不会恨我吧?他会怎样?可是我。。。。。。子洋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当他不再恨父母的时候,才发现天变蓝了,心也开阔了,也重新拥有了生活的目标,才意识到自己走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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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翔,我父母决定让我考交换生,他们已经在准备我出国的担保费,你怎么办?”黄子洋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低低的谈话声,交换生?出国,对呀,如果我出国去了,问题不是迎刃而解了吗?
“妈,我想考换生,去美国,然后考美国的大学。”子洋迫不及待地给母亲打电话,期待母亲的支持。
“交换生?什么是交换生?”
“就是与美国高中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