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说点儿题外话。
今天打开一看,又有人跟我发负分了,咳咳(我希望那人是手滑,因为从字里行间我发现也不是特别不讲理。)
大家看小说,可能对军人以及军婚有一定的向往。其实,军嫂也是挺辛苦的。
打负分的那位美人问我是否了解军婚,我想我还是了解一些的,首先我母亲就是军婚,而且周围的大多数人都是军婚。军婚确实比一般婚姻多了许多屏障。军人比其他人都多了许多苦衷,因为他们在保家卫国的同时还欠了家人许多感情债,但你不能因为这个怪他们,因为只要你生活在和平环境一天你就没有资格。所以说,这个文多温馨是因为他们本来与家人相聚就已经很不容易了。难道你还要让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吵吵闹闹?这才算真正的军婚?
其次是女主,我前面已经说过,她对结婚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真正对婚姻产生依赖那是结婚之后两情相悦之后的事情。一个对婚姻没什么兴趣又不得不结的人,难道军婚不适合她吗?
然后是这个非亲生的儿子,这个儿子只是开始调皮了一些,而后表现不是一直很好吗?他为女主的生活带去了不少乐趣,本来丈夫家的条件就好,她抚养这样一个儿子付出的大多也是感情和精力罢了,其他的还有要烦的吗?
最后我想说的是,其实老二和严真的婚姻并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美妙,也有过普通军嫂的苦涩,想念和不得已。这些我在字里行间都有透露,细读的话,都能体会的。
这是针对一个质疑的回复,可能不止一个美人有这种疑问,所以我放在这里解释一下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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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58、 。。。
等到场面终于控制下来的时候,严真带奶奶去吃饭。这一路来的极为匆忙,小朋友带了零食一直在路上啃着倒还不饿,可奶奶到现在胃里还是空的。
离开之前严真安排小朋友陪着顾淮越去散步。顾参谋长自从拆线之后一刻也不愿意在屋子里闷着,每天下午都要趁着正暖和的时候出外走走。一来是锻炼身体,二来是有老婆陪着,多好!
顾小朋友听了这安排是不乐意了,扒着严真的腿要一起去。
严真笑笑,弯腰捏捏小朋友肉嘟嘟的脸:“你看首长的腿伤还没好,你得在这儿替我看着他别让他趁机跑了。这是组织交给你的任务,能完成吗顾珈铭小朋友?”
“我……”小朋友眨眨眼,有些为难又有些犹豫。
严真见状又问一句:“能还是不能?”
“能。”小朋友蔫蔫地答了一句。
严真欣喜,向正在一旁看书的顾参谋长眨了眨眼。顾淮越瞅着这一大一小,颇有些头疼。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全齐活了!
坐在医院外的小饭店里,严真为奶奶点了一碗热热的馄饨。皮薄馅大的馄饨和着暖暖的汤汁,倒进胃里舒服极了。在顾淮越住院这段时间,严真经常来这边吃,与老板娘也熟悉了。吃完饭严真陪奶奶走着回去。
这一路走得极为缓慢,奶奶一边任由严真搀扶着一边感叹:“看到你们相处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严真有些不好意思:“奶奶。”
奶奶觑她一眼:“都结了婚的人了,脸皮还这么薄。”笑了笑,奶奶接着说,“来之前我特意让你大伯把我送到了顾园,见了你婆婆一面。”
“唔,奶奶你有事?”
“其实是我存有私心。按说领一个证就算定下来了,可我就你这么一个孙女,我想着怎么也得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吧。所以我就向你婆婆提了提,等淮越好了以后,找时间把婚礼给办了。不用多高级的酒店,我就是想看见你穿婚纱的样子。”说着奶奶站住,一双时间缀满皱纹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她,有些期待,又有些伤感,“你打小就好看,你爸爸在的时候就说啊等你长大嫁人的时候指不定多漂亮呢。可惜他去世的早,看不到了。所以你得让奶奶看到这一天,去了也好给你爸爸交代。”
严真不禁有些动容,鼻间微微有些酸楚:“奶奶,您好好的干嘛说最后一句,您一定长命百岁!”
奶奶哈哈笑了:“人是越老越认命,越老越看得开。我说这个不是让你难过,我就是想亲手把你交给一个我放心的人。”
严真平复了情绪:“奶奶您放心。妈她比您还着急,您不知道前些日子她一直带着我去看婚纱。都已经定好了,若不是……”
若不是他去了灾区,或许日子早就定下来了。若不是他受了伤,或许他们的婚礼早就办完了。
奶奶自然明白,看着她欣慰地笑笑:“我知道小顾的伤还得等些日子才能好,你们不说怕我担心我就不问了。主要是小真你没让我失望,你婆婆说有你在这边他们轻松了许多,你不知道我听了这个有多高兴……”说到最后奶奶竟然有些哽咽,严真不禁捂住了她的手。
“奶奶。”
严真知道,奶奶对顾淮越的疼爱多半是因为父亲留给她的遗憾。
父亲当兵的时候其实一直很忙,并没有太多的时间陪在她身边。父亲一直对她感到亏欠,闲下来的时候就总是陪着她,还给她买糖吃。那时候严真最爱吃的糖就是大白兔,浓郁的奶香融化在口中,说不出的香甜。
她一直觉得他们就这么相依为命的挺好,直到有一次父亲生了一场大病。
父亲浑身难受地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她看着奶奶拿着毛巾一边心疼地念叨一边给父亲擦汗,父亲神志不清间竟然把奶奶看做了另外一个人,拉着她的手低哑着声音叫她的名字。
那是严真第一次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她从来没听过父亲这么痛彻心扉地喊一个人,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直到把奶奶都给念叨哭了,拿着毛巾抽他一下他才安稳了下来,喝完药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后来她问奶奶那是谁,奶奶含含糊糊地不肯说。但其实她那时也多半猜到了,在奶奶和父亲都不知道的时候,她就在父亲的相册里看到过一个陌生女人的照片,她长得很美丽,眉目间有着淡淡的忧郁。只是严真一直不知道她的名字,照片上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若不是父亲昏迷间念出她的名字,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忽然奶奶反握住她的手,严真回过神,听奶奶说:“当初你跟小顾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被我逼急了?”
严真有些羞于承认,索性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