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随风所乘坐的木船规模很大,加上所沉没的河段水深十几米,沉船并没有被捞上来。
除了赵随风和少数几个人外,其他人还在水底沉着。
要想确定赵随风等人的真实死因,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将还在水底的死尸捞上来检验。
没有潜水设备的古代,潜入十几米的水底捞人很难。
李恒之生活在江南,好像水性很好。
“李恒之,潜入水底,看看水下面的情况,顺便捞两具遗体上来,可能做到?”
“应该可以。”
“等微服过后,我们就做这件事。”
忽然,在一片芦苇的后面传来轻微的哭泣声音,司马阳和李恒之互相对视了眼,绕了过去。
只见地面上蹲着四名男子,他们面前放着一个火盆,正在往里面放着烧纸。
司马阳猜测,来这里烧纸的可能是赵随风的家人。
刚想走过去问个明白,从河岸的左侧冲出来十几名大汉来,上来什么话也不说,将正在烧纸的四名男子踢翻在地,随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河岸边正在燃烧的火盆也被一脚踢进了河流当中。
为首的一名柔弱青年抱着头,怒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人,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中书侍郎赵随风的儿子,你们竟然敢打我。”
为首的男子捋了捋胳膊袖子,恶狠狠道:“你爹都化成河鬼了,打的就是你,我家主子早就说了,谁敢祭拜赵随风就打谁,祭拜你亲爹也不行。”
眼见四名男子无还手之力,司马阳眉头紧蹙,向身后的李恒之和罗大伦摆了摆手。
李、罗两人冲了过去,将正在打人的十几名大汉击倒在地,李恒之抓住带头的男子,像抓小鸡子似的,将他带到了司马阳面前。
为首的男子留着山羊胡,贼眉鼠眼的,虽然被李恒之制住了,但是他脸上的嚣张之情一点也不少。
男子怒视着司马阳。
“你们是谁,敢管我们的闲事,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
“你们是谁的人?”司马阳问。
“哼,说出来吓死你,我们是烈王府的人,在武州,你竟然敢动手打烈王府的人,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啪啪啪!
司马阳连给了男子三个耳光,只打的男子眼前冒金星。
“狗屁烈王府的人,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里前些日子曾发生过沉船死过人,现在人家家人来祭拜天经地义,为什么不让祭拜?”
男子挺了挺胸膛:“这是烈王府的命令。”
咚!
司马阳直接飞出一脚将男子踢倒在地,还想动手,刚才被打的赵家公子伸手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