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摇了摇头,笑道:“谁也不想死,我过来是想和阮前辈谈谈,求他放过我。”
戎真女皇对司马阳的鄙夷瞬间拉满。
“司马阳,在浮屠殿的时候,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和本皇共同对付阮经神,怎么这么快变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刚才我见了阮前辈的勇猛,让我深刻意识到,就凭你我,根本是杀不死他的。女皇陛下,你不如和我一起向阮前辈道个歉,那样的话,阮前辈大人大量,可能会放过咱们。”
“你,”戎真女皇眼睛里充斥着对司马阳的失望,浓浓的失望。
“司马阳啊司马阳,本以为你是个男人,谁想到你这么没骨气,朕看不起你。”
“陛下,你说错了,这不叫没骨气,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卑躬屈膝,奴才。”戎真女皇嘲讽道。
阮经神大笑着鼓了几下掌。
“哈哈哈,说的对,还是司马阳你眼珠子活啊,说实在的,你是新国的镇国王,弄死你这么大的人物,老夫还真有点后怕。
既然你在老夫面前认怂了,老夫就给你个面子。不过,光认怂还不行,要跪下。”
戎真女皇满脸的嘲弄之意:“司马阳,让你跪呢,赶紧跪呀。”
“有比跪更能表明本王对阮前辈的拳拳之心的。”
“拳拳之心,真是恶心。”戎真女皇嘲讽道。
司马阳不以为意,继续道:“本王若是说出来这拳拳之心是什么,我想阮前辈绝对不会再让本王跪了。”
“哼,那可说不准,先要看看你的拳拳之心是什么了,说吧?”阮经神道。
“帮前辈打开檀木盒子,拿到剑谱。”
闻言,阮经神的眼睛很亮,期待神色瞬间拉满,脚下更是挪了挪。
“你能打开剑谱的机关,当真?”
“绝不是戏言,如果打不开,就请前辈直接将我杀了就是。”
“可是你说的那个谜题的答案,根本不是打开机关的钥匙。”
“当然不是了,那个问题,不过是完颜飘飘迷惑控制前辈的障眼法,打开这个檀木盒子,其实另有窍门。”
阮经神还是半信半疑:“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不会糊弄老夫吧?”
“我的小命就在前辈手里握着呢,我敢糊弄前辈吗?我帮前辈打开檀木盒子,拿到钥匙。前辈这次要信守承诺,不再找我的麻烦。”
见司马阳处处求情,而没有涉及她,戎真女皇暗骂了声:“真是自私。”
阮经神迫切想拿到剑谱,只要能做到,杀不杀司马阳已经无所谓了。
“放心,老夫绝对不会杀你。”
“能放过女皇吗?”
“不能,”阮经神毫无商量余地:“完颜飘飘将老夫骗的好苦,她死了,那就由她徒弟承受。”
戎真女皇根本不领情,冷冷一笑:“司马阳,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不用替本皇求情,让你这种没骨气的男人求情,是本皇的耻辱。”
阮经神怒道:“司马阳,你不要热脸贴她的冷屁股了,赶紧说吧,打开檀木盒子的窍门是什么?”
司马阳打量着阮经神:“装剑谱的檀木盒子可带在前辈身上?”
“这不是废话吗?如此贵重的物品,老夫怎么可能让它离身,快说。”
“前辈可先将檀木盒子拿出来,那样的话会更清楚。”
阮经神将檀木盒子拿了出来,司马阳道:“这盒子上的图形很多,杂乱无章,其实根本不是打开它的窍门,只是障眼法。
这檀木盒子有六个面,其中上下前后四个面有机关,还要按照顺序来,顺序稍微错误,这盒子是打不开的。”
“那你说吧,怎么打开?”阮经神迫不及待的问道。
“檀木盒子的顶部,上面图形虽然凌乱,但在盒子的偏顶部,可见一条斜线。”
阮经神急忙向盒子上看去,果然如司马阳所说,还真有条斜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