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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其中“脑中想”的输入方式需要思路比较清晰,如果思路是乱的,则输出的内容就容易是乱糟糟的线条。脑中想的同时配合口说,识别率则会很高,标点符号、同音字都不会错。但部分写手还是觉得敲键盘最有写作感觉,口说出声会让脑袋发生轻微震动,干扰思路。
负司商城里有售卖实体键盘,但即使是重度依赖键盘的写手也还是更喜欢能量键盘。因为能量键盘平时可以收入员工能量块中方便携带,需要用时瞬间便能实体化。
实体化后的能量键盘摸起来、敲起来都像是直接用实体材料做成的,并可以自行设定键程的长短、压力克数的高低、表面触感、声音等,还可以拆分成左右手各半块、扭成弧形等,并具有自清洁功能。
其实敲键盘时,最终输入到屏幕上的文字也是结合了脑中想模式。敲击键盘的动作只是使“想”的注意力更集中、清晰“想”出了每一个字词句。
负司员工用键盘输入文字时,不需要考虑全拼、双拼、五笔等输入法的区别,也不用困扰于输入法智障、自己想要的词老是不排在第一位、一个错手就整出文字笑话。
负司员工们只要敲击、配合脑中想,上屏的字词就肯定是自己要的。
甚至手上敲错字母了也没关系,负司输入法会自动纠错、让输入者想要的那个词落到屏幕上。
也就是说,负司输入法始终是以输入者的“想法”为准,键盘、语音等都是提升想法可识别度的辅助。
使用负司输入法久了后,其实那些用键盘输入的家伙们手上敲的与实际打出来的字根本是两回事。这边在数字键上敲个不停,那边输出来的全是汉字。但部分写手们写东西,尤其是写长篇的东西时,还是习惯手上敲点什么。如果手不动,他们就觉得自己精神无法集中、没思路、写不出来。
木柔就属于这类。
在情绪场里不方便把负司能量键盘拿出来,情绪场的键盘无法往员工能量块里输入文字,所以木柔就在空气上敲,敲得像是手指抽筋。不管动作好不好看吧,反正手指动一动,句子就出来了。要是把她的手指绑得动弹不得,她就觉得自己写文的脑细胞也被囚禁了。
小绒毛日常巡视完待产院的地盘后,便会去看一看木柔,提醒她不要忘了把它写入文中。
小绒毛的提醒方式不是口说,而是蹲坐在木柔面前,静静地看着她。有时摇摇尾巴,有时动动脑袋,有时趴在地上眯眼休息,有时往床下、柜子下、箱子里钻。
看到小绒毛来了后,木柔往往会停下手上的敲击动作,对着小绒毛发呆。
几次过后,小绒毛质问:“我一来你便很快停笔,是不是完全不想写我?不想写你直说,我又不会纠缠。”
木柔“我”了一声,然后停下来,手指动了动,脸上略显茫然,好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用嘴表达,下意识想敲键盘“说”出来,但又意识到现在小绒毛看不见她能量块屏幕上的文字。
顿了好几秒后,木柔咳了一声,理顺了发音系统,说:“只有恐怖片段是我迫切想要在这种环境中写下来的,而只要看到你,我的恐惧感就会降低到不需要靠写文缓解的程度,所以,你来,我就停下了。回负司后我会用你的戏份把已写的恐怖片段串起来,最终发布出来的文你的存在感肯定强烈。”
小绒毛继续保持质疑:“真哒?不勉强?”
木柔:“满心期待、心甘情愿、毫无勉强。”
小绒毛大度地表示先信了,然后问:“你能把你现在已写的内容念几段给我听吗?”
木柔看着自己的能量块屏幕,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拒绝了:“不行。当文字被念出口之后,含着我恐惧情绪的能量会顺着我的声音入侵听者的情绪,你可能会被感染,陷入临时情绪场,产生本不属于你的恐惧。”
小绒毛:“但现在环境比较安全,我稍微恐惧一下,也没有问题叭?”
木柔:“情绪场之中,意外无处不在,尤其当你精神松懈、以为一切安全之时……”
房间里的光线突然暗了一瞬。
大白天门窗敞开的,有一瞬间房间内却突然伸手不见五指,但下一瞬立刻又恢复了明亮的状态。
木柔与小绒毛对视一眼,然后木柔走到窗边往外张望,小绒毛走到门外左瞧右看,都没有找到能把光线遮挡得如此彻底的原因。
很快,五名队员碰头,都说看到了瞬间的极致黑暗,也都说没有找到导致黑暗的原因。
施仲壶:“而且除我们之外,其他人,包括待产者,也包括工作人员,好像都没有感觉到那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