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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2页)

夏药冷笑不语,他一生不知杀过多少人,臭名昭著,名色狼籍,他向来不放在心上,夏药低低笑了一声,想起往事,暗笑故人对虚虚名利那般的趋之如鹜。忽然眼前白影闪过,白魑身法迅捷,已将柳墨捞了回来,提着他的脖子“啪啪啪啪”就是四下耳刮子。

夏药与柳墨都怔住了,不知他究竟想做什么。

白魑将柳墨丢到地上,喝道:“你这小子懂个什么?什么叫江湖小角色?老爷武林威名之盛,可是旷古绝经的!”

夏药怒由心生,暗道:“这白魑该做白痴!一个小孩的气哭之言他也当真?救了回来争那说嘴!”

柳墨呆怔半响,听懂他的意思后也是大怒,叫道:“你难道不是小角色吗?你害死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孩,身受重伤垂死的好汉,能算什么英雄?我呸!威名之盛,我看是在那畜生群中又那威名吧!”

白魑哇哇大怒,抓住他前襟,拎了起来,怒道:“老爷‘碧水庄’四鬼中的老三白魑,江湖中人人对咱们莫不都是谀媚奉承,就连这‘毒蛇谷’谷主也是一般,你岂敢说老爷没又名气?”这白痴一声最重那虚名,但他狭隘自负,厚颜无耻,总以英雄自居,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便设法遮掩,以保存他那所谓英雄狭义,今日一小小孩童笑他无名,心中愤怒,竟想与他争赢这个说嘴。

柳墨呸了一声,冷笑不语。

夏药心中骂道:“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杀了妇孺还想当什么英雄好汉,嘿嘿,厚颜无耻,为他之最!”

白魑给了柳墨两个耳光,道:“‘云中殿’那小子伤我弟子,老爷定是要杀的,至于那小娃娃嘛,谁让他哇哇哭闹惹怒了老爷,能死在老爷手里是她的福气!你如不满,与老爷对上两招啊!看老爷打你不死!”

柳墨心中愤慨难当,心想此人当真不知羞耻,无法理喻,当下朝地上“呸”了口痰,大骂道:“你还有脸向我邀战?当真无耻之极!无耻下流!王八蛋!大笨猪!蠢驴……”柳墨贪玩不喜读书,对于形容小人品质的成语所知不多,词穷之后,也只能学那乡村小孩的污言秽语破口大骂,但是小孩之间骂架的脏话,也无甚威力。

不过却也激得白魑火冒三丈,又给了柳墨四下耳刮子,叫道:“你服也不服?”柳墨嘴角流血,怒目而视,白魑又给四下,柳墨依旧不屈,白魑为争赢这个说嘴,使他心服,手上倒也没用上内劲,否则柳墨早已归西。白魑右掌连挥,“噼噼啪啪”打个没完,柳墨头脑晕眩,已不知吃了几个耳光了。

白魑将柳墨丢在地上,寻思道:“这小子怎地这么硬气?对啦!不如将他杀了,就没人知晓我残杀妇孺了,不过此间还有夏药与那两名弟子,但这倒没关系,找个机会杀之便可,就是那夏药有些麻烦,咱们‘碧水庄’与他‘毒蛇谷’共谋大事,只好待事了结,再杀他了,料想期间他也不会将这丢人的事情到处乱说!”白魑想通此节,心中甚是舒畅,殊不知柳墨本意自杀,他救了回来就是*之举,而夏药做事从来不悔,这杀害妇孺的事情转眼便忘了。

白魑呵呵自乐,正欲动手,柳墨忽道:“只恨我柳墨少身十年,否则定然一身武艺,杀的你这老头哇哇大叫!”

白魑一怔,道:“小不点好大的口气,你再学个一百年也不是老爷的对手!”

柳墨冷笑不语,白魑见他冷笑,怒道:“你到时挺自负的啊!学个十年便想胜过老爷?放屁!小孩就知道吹牛放屁!” 。 想看书来

第五章:灭村

柳墨不由得一怒,骂道:“你才是放屁自负之人,你这般厚颜无耻的蠢货,我柳墨怎么会比你不上?”

白魑踢了他一个跟头,嘲笑道:“你现在都打不过老爷,再学十年又有什么用处?”柳墨爬起身来,鄙夷道:“说嘴不过,便动手打人,果然是个无耻之徒!”

白魑被他这么一说,倒是老脸一红,道:“好!老爷便饶你小命,看你能弄出什么名堂来!”

夏药与柳墨又是同时一怔。夏药心想:“这老匹夫不会如此蠢如猪脑,竟放过这小孩吧?他倘若脑有痴呆,老夫须得亲自动手。”转念间,只见白魑以背部遮挡,悄悄靠近柳墨,随即转过身来,哈哈大笑道:“老爷便等你十年,静候你柳家神功!”身后的柳墨捂着心口,脸色惨败,不停发抖,说不出话来。

夏药心中一动,哈哈笑出声来。白魑怒道:“你笑什么,该走了!”夏药奇道:“都妥当了?”白魑斜眼道:“在你玩耗子的时候,二哥的弟子都解决了,全都靠你能成什么大事?”说罢闪身离去,两名弟子慌忙的跟在身后。

夏药冷笑不语,心道:“若不是你这废物,事已早了,嘿嘿,柳墨的气苦之言竟也当的了真,悄悄的打了记‘苦穴掌’,还大言炎炎的说等十年,恐怕要不了十刻,那小子便抵不住毒劲发作的痛苦,自尽而死。白魑这般无耻自负的蠢货,若是死了,定是栽在老夫手里!”想罢,脚步错动,消失在黑暗之中。

柳墨胸口“膻中穴”被打了记“苦穴掌”,毒劲发作,穴位疼痛不止,中掌之人若是一次不死,此后每六个时辰发作一次,每次持续一个时辰,一次则比一次厉害,若不设法解穴,终究会抵受不住。但柳墨也不晓得什么穴位,只道白魑做了什么手脚,胸口疼痛难当,就如千万只毒虫在胸腔内贪婪啃食,忍不住哇哇叫唤起来。柳墨慌忙打开上衣,眼巴巴的看着胸口,盼望那毒虫破腔而出,可是胸口起伏,良久没有动静,柳墨双手不停的挠抓胸口,十只手指都染满鲜血,但那痛苦却不减分毫。柳墨心念一动,正想跳崖自杀,忽然想起满门深仇,咬牙坚持下来,暗道:“我不能这般软弱,既然活下来了,就得好好的活下去,否则血仇如何能报?”

柳墨苦苦支撑,满头大汗,心中生出满腔怨恨来,恨夏药白魑的心狠手辣,恨那未曾谋面却还得他家破人亡的吕向,恨自己不精武艺,保护不了家人安全。山崖边狂风呼啸,飞沙眯眼,柳墨终于支撑不住,大叫一声将脑袋使劲撞向大树,霎时脑袋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柳墨晕倒失神,迷糊中仍觉得胸口苦楚难当。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墨悠悠醒转过来,他一个翻身坐起,忽觉胸腹匹夫火辣辣的疼,柳墨黯然心沉:“这终究不是噩梦。”柳墨探望胸口,上面已又二十几道血痕,心中懊悔起来,早知道昨晚再坚持坚持就好了,现在心口已经不疼,却平白无故多了这些伤痕。

他本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当下抬头看天,东边已微微发白,将近辰时。柳墨呆了半响,怔怔留下泪来,他一抹脸上泪水,心道:“如今柳家就剩我一人了,我该去哪?如何报仇?”过了一会,柳墨爬起身来,朝村子走去,那里还有奶奶的尸体,须得葬了才行,而村里的叔叔伯伯,见他柳家遗孤,多少也会给些帮助。

不多时,柳墨就看到了村头入口,远远望去,村子十分寂静,柳墨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急急跑了过去,只见村子里横七竖八躺着许多尸体,鲜血就像分流的小溪一般,在地上凝结成块,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柳墨惶恐的大叫一声,便觉一阵晕眩,张大嘴呕了起来。

便在此时,柳墨听到抽丝般“呜呜”的哭泣,,哭声来一阵停一阵,“呜——呜——”的声音就像冤鬼低鸣一般,听得人头皮发麻,汗毛直立。所幸此时天色渐亮,柳墨定了下神,抹抹嘴讯声而去。村子四周腥味作呕,气氛恐怖,柳墨走着走着,就低声哭了起来。柳墨寻声来到一户人家,心道:“这是小耗子的家……”

柳墨推开院门,辨出声音出处,来到这间屋子门边,轻轻推开,“吱呀”一声,屋门开启,随即“砰”的一声掉出一个满脸鲜血的人头,骨碌滚到柳墨的脚上,柳墨哇哇大叫,一屁股跌倒,双脚不断边踢边往后退,哭喊道:“小……小耗子!郝……大大叔!郝……大婶!你们在吗?”过了良久,没人应答,柳墨咽了口唾沫,瞥了眼那个人头,问道:“是……是……是郝大大……大婶吗?”话一出口,便知糊涂,柳墨绕过人头,走进屋子,低声道:“小……小耗子,你在……”

柳墨一惊,截住话头,他看道一个十岁小孩躺在炕上,双腿齐膝而断,断口处肌肉鲜红,肉中腿骨惨白,似乎已将鲜血流尽。但炕上的一汪鲜血却没凝结,顺着床沿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那男孩却没断气,气若游丝,呜呜道:“呜——娘——呜——洛——呜——阳——呜——娘——”

柳墨扑上去,扶住他的双肩,倚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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