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已经不再是水轻岚跟着幻月的琴音走,而是幻月不由自主的跟着水轻岚的舞步走。
一舞终了,水轻岚迅速的收敛起情绪,瞬间恢复了一张冷清的脸,俯视着台下的人,发现他们都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如此不用说,胜负已分。
“比试完了,大长老是不是宣布结果了?”水轻岚嘴角微翘,戏谑的看着大长老。
正在怀恋自己当年的风流的大长老被突然打断,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极为不爽的瞪了水轻岚一眼,这才走到台下,询问火族族长及各位主事者的意见。
对此,水轻岚一点都不在意,似乎对输赢并没有那么的在乎,甚至不怕大长老耍什么花招,只不过她回到位置上的时候,再次不着痕迹的将视线略过火云烈,倒不是她在意火云烈的看法,而是从刚刚在台上她就感觉火云烈有些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对,是眼神,是去、火云烈看她的眼神不一样,她就坐在火云烈旁边的位置,这样近的距离她看的很真切,之前在台上的感觉不是错觉,难道是因为一个时辰之前他们吵了架,所以他看她的眼神才变得这么平淡,就像完全不认识没有关联一般,简直比看陌生人还要陌生,甚至在她与他的眼神交汇之处,他竟然有一丝的躲闪,这绝对不是火云烈的作风才对。
“云烈少主难道不用提前关心一下结果吗?”水轻岚试探的问道。
因为大长老定下规矩,选妻大会的三关火云烈并不参与评比,只等着最后一关,火族族长及其他长老选出两名人选之后,再由火云烈定下少主夫人的人选,所以火云烈并没有与火族族长及主事者坐在一起。
“结果有人会操心的!”火云烈淡淡的看了水轻岚一眼,轻声道。
“你说什么?”水轻岚没有听清楚火云烈说了什么,不由得把头凑了过去,再次问道。
恰巧这个时候,烈焰的视线落在水轻岚身上,从他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水轻岚附身过去要亲近火云烈一般,几乎是瞬间,红鲤和地北就感觉身边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没什么!”火云烈无意间瞥见了烈焰的眼神,立刻将身子往后退了退,看上去像是害怕和水轻岚亲近一般。
水轻岚缩回了身子,狐疑的看着火云烈,当看到他的侧脸连着头发处有一处指甲盖大小的皮肤颜色不一样。
易容!只不过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火云烈会这样做,难道是因为刚刚跟她吵了架,所以现在不愿意看到她?他应该不是这么没品的人吧?
当然,幸好这种想法水轻岚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她不敢说出来。
如果火云烈知道自己在水轻岚心里是这么一副形象,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
就在水轻岚琢磨着火云烈的意图时,大长老那边已经商量好了结果,比赛采取的是淘汰制,所以第一轮只淘汰三个,水轻岚和风莲那般的优秀,自然是过关的,就算大长老等人想要暗中淘汰掉水轻岚,也不得不顾及在场这么多人的眼光,一个不慎便容易落人话柄。
第一轮,土族、金族和木族的人被淘汰,水族、云族、雷族、电族、火族、风族还有水轻岚七人晋级,如此三大霸主家族依附的家族轮流淘汰一个,也算是顾及雷族和电族的面子,只是不管大长老有多么不喜欢水轻岚,但是她的舞艺的确无人可比。
034 云稠
“时辰不早了,大家休息休息,吃了午膳,下午再进行第二轮比试!”大长老宣布完结果,便开始安排人去准备午膳了。
意料之中的结果,火云烈第一个起身离去,似乎想要快点远离水轻岚一般。
水轻岚微微眯起眼睛,她有这么招人嫌弃吗?火云烈不想见她就找个人易容然后来参加选妻大会,可是就连这个假冒的人也一副她是洪水猛兽一般,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等等!”水轻岚拦住了‘火云烈’。
‘火云烈’一看到水轻岚,刚松的一口气又再次提了起来。
“岚姑娘有何事?”‘火云烈’的语气中有些许的不耐烦。
见此,水轻岚只是随意的笑了笑,道了句没事,便放了他离开,不过她心里更加笃定这眼前的‘火云烈’不是她平日里见到的火云烈,因为他不会喊她岚姑娘。
午膳的时候,水轻岚本想着去找火云烈问个清楚,可是想到现在时间并不适合,倒也不心急,狐狸总是要露出尾巴,逼得太急反而不好,索性吃了午膳之后,又练了一会儿功,下午的比试是武,恐怕多少会有突发状况。
第二轮比试换了场地,火族早就布置好了功室为这武关做准备。
两个时辰之后,剩余的七名女子都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迎战。不同于早上的娇弱,换了了紧致的衣服之后,每个人看上去都英姿飒爽,颇具一些气势。
“这一轮依然采取抽签的形式,不过因为有七个人,所以我们准备了四种颜色的签,红、橙、黄、绿,抽到橙、黄、绿签的人两两对决比试,胜出的一方进入第三轮,而抽到红签的人,必须和胜出的三人依次比试,如果赢,便四人晋级,如果输,抽到红签之人便淘汰。”大长老将规矩一一的解释。
这选妻大会既然火族办的,其他人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只是祈祷不要抽到红签,然而在水轻岚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她有一种感觉,那支红签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果不其然,当大长老拿着签依次走过参赛选手抽签的时候,水轻岚站在最后一个,毫无疑问,等到她抽的时候,已经没有签了,只剩下最后一只。
红色!她猜的没错,这支红色的签果真落在了她手里,看了一眼大长老这个老狐狸,她真的想骂娘了,她到底是哪里招惹到这个老家伙了,从一见面就对她仇视不已,仿佛她欠了他的钱没还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