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横天一剑毕老爷,简单明了。”
“毕爷是咱们的东主,你……”
“你们必须先死光,他才能出来。”
“老兄,不要逼……我……”
“非逼不可。”鬼怪的话霸道得很。
“毕爷与你有何过节?”
“他心知肚明。”
人影飞升,横天一剑不得不上来了。
“在下一点也不知不明。”横天一剑横剑沉声说:“在下等你说个一明二白。”
“带你走称就明白了,你反对吗?”
“去你的!你配……”
黑影迎面压到,剑如匹练近身。
横天一剑大骇,一剑急封。
铮一声狂震,横天一剑虎口出血,五指如裂,剑脱手翻腾而飞。
还来不及有所反应,耳门便挨了一劈掌。
微风讽然,黑影似是破空而逝。
“八表狂生一双狗男女藏在何处?”鬼怪震耳欲聋的嗓音,在夜空中震鸣。
被弄醒的横天一剑神智刚恢复,打一冷颤,终于知道鬼怪是谁了。
“我……发誓,绝不是我包庇他。”横天—剑痛苦地叫号,绝望地拍打身旁的杂草。
身在城外荒郊,他叫天天不应。
“狗屁!你要我相信?”
“请相信我,我根本就不信任他……”
“为何?”
“我怀疑池是贾八那混蛋,派他投奔我卧底的。”
“你说谎,分明是他唆使你出面,纠集全城豪霸的精锐,诓我到南湖宰我。同时为了保证成功,由虹剑电棱那贱妇在通济桥行刺,你这狗杂种……”
“天啊!我出面诓你到南湖,根本不是我的主意,我更怕千幻夜叉向我行刺,我那敢先发制人派刺客计算你?岂不怕你用同样的手段向我报复?”
“诓我又是谁的主意?”
“贾八那狗东西的护院总管,阴司秀才东门贵。他危言耸听,指我接待八表狂生,有意与他贾家作对,也与你作对,目下釜底抽薪的妙计上策,就是除去你永绝后患。
贾家不再计较我接待八表狂生的过节,我……我一时糊涂,也怕贾八那狗杂种向我报复,所以……所以……”
鬼怪是禹秋阁,往复走动沉思。
跃坐在地的横天一剑想爬走,手脚一动便被踢得翻倒在丈外。
禹秋田仍在沉思,横天一剑愈来愈害怕。
“贾八没有唆使你赶我杀我的理由。”禹秋田突然自言自语:“这混蛋到底在弄什么玄虚?我等于是替他赶走八表狂生,八表狂生一走我当然也会走,应该会遂他的心愿,为何做出这种反常的事?他不是四肢发达,心智不全的笨驴。”
“你说什么?”横天一剑心惊胆跳慌乱地问。
“我在问你。”
“问我什么?我去问谁呀?”
“混蛋!”
“禹兄,我……真的怕你,不得不……”
“自保的金科玉律之一:先下手为强除去祸患根苗。这是豪霸们的共识,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