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转过身子,拿眼睛瞪着冷天玄,一字一字坚定的说道,“若是想让我对你下跪叩首,我从此以后都不会见你面。”见冷天玄想阻止自己说下去,宝宝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继续说道,“你们几人别以为我是在说笑话,我是认真的。我说到做到!”
王浩宇听完宝宝的一番话,脸色铁青,抿紧嘴唇,“你想找死!敢说出此大逆不道之话语?”
宝宝硬邦邦地大声吼了回去,“民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有种你就杀了我!你以为我稀罕和你们这些人交往?我宁愿和从前一样,在无人知晓的乡野里过自己宁静的生活,也好过现在这样你争我抢的,惶惶不可终日。……”宝宝越说越激动,脸色越来越煞白,口唇青紫 。
蓝一看情况不对,连忙将宝宝从冷天玄的怀里抱出,平放在木榻上。迅速从宝宝的衣袋里。找出她随身携带的药丸,塞进她嘴里,一个劲地劝慰她,“宝宝,别气别气,我们以后不理他们就是了。你千万别生气了……。。”
华玉见状,气的将王浩宇狠狠的推了一把,恶狠狠的对他说道,“宝宝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我一定要你抵命!”
蓝厉声的责骂华玉,“你还有空去理那些没用的。还不赶快叫人去告诉小卫,让她马上去请大夫!” 华玉一听也顾不上骂人了,急忙吩咐下人去厨房告诉小卫,让她马上出府请大夫去。
王浩宇被此变故吓的瞠目结舌,“这,这,这是……何故?”
太子冷天玄也被这突然发生的变故,也给惊愕住了,半晌才发问道,“佳嘉如何了?”
华玉用手抹了抹眼泪,凄然一笑,说道,“宝宝有很严重的心悸,不能情绪激动。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
华玉狠狠的瞪了王浩宇一眼,“都是你不好。若不是你乱说话,宝宝也不会生气。你以后给我离宝宝远点,不准再招惹他。”
冷天玄不悦地扫视了王浩宇一眼,走至木榻旁边慢慢坐下,他轻轻的拿起宝宝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心里不住的祈祷,“佳嘉,你快醒来。”
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一阵大声的喧哗声,王浩宇循声望去,就见瑞王急如星火般的冲了进来,身后紧跟着进来的是,急的满头大汗的小卫和一位拎着药箱的大夫。冷天聿就像热锅上@ 的蚂蚁一样,急的坐立不安,嘴里还不住的念叨,“宝宝啊,你可千万不能出事!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华玉不满的扯了一把小卫,“你怎么把瑞王带进府了?”
小卫无奈的回道,“你不是知道吗?瑞王这几日天天都守在华府门口。刚才一见我出门,他就紧紧跟着,一路跟到了药铺,一听说宝宝心悸犯了,他就跟疯了似的冲进府里,谁也拦也不住的。”
大夫给宝宝扎了几针,冷天聿心痛的不行。恶狠狠的眼睛死死盯住大夫扎针的手,把个大夫吓得不轻,好不容易等他把针□,已是满头大汗淋漓。
冷天聿进来后光顾着盯住宝宝看了,根本没有顾上有什么人在场。此时见大夫说了句,“不碍事了。”方才松了一口气,回过了神。方才看见太子冷天玄也在此,忙与冷天玄请安,兄弟两人寒暄了几句。
宝宝住在瑞王府的第三天一早,瑞王冷天聿就得到属下禀报,“昨日深夜,城东的一家院子突然起火,有几间屋子被烧毁。听说那是属于华家的别院。……官府派人查探后,结论是不慎起火。”
冷天聿一听到“华家别院”,当即吓了一大跳。吃过早饭后,他瞒着宝宝,带人骑马赶去城东出事现场查看。当他到了出事地点亲自查看后,生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被烧毁的几间屋子正是宝宝居住的那间和相邻的屋子!”
经过仔细探查,冷天聿发现,现场留有贼人故意纵火杀人的痕迹。起火的几间屋子门窗都被人从外面封死,四周的地上还散落着没有烧完的柴火,……”
震峰惊愕,“爷,这是准备要活活烧死小公子呀。何人如此歹毒……”
冷天聿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拳头,凶狠的说道,“让我查出来是谁做的,我非活剥了他的皮!”
回府的路上,冷天聿叮嘱随行的亲卫,“不得将此事告知小公子知晓!为了保证宝宝的安全,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准放小公子一人出府邸,违者军法制裁!”
明蔚迟疑地问道,“爷为什么不让小公子知道此事?爷不让小公子出府邸,小公子可是要生气的!……”
冷天聿斜睨了他一眼,冰冷的气势令明蔚顿时无语。冷天聿绷着脸说道,“宝宝有心悸,不能受刺激。这件事情我自己能够处理,就不要让他知道了。至于他会生气……”。冷天聿闭上眼,沉思了片刻,睁开眼睛说道,“宝宝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生气的。”
冷天聿十四日那天一早就被皇帝老子召进了宫。一是朝廷收到来自隐藏于羌国的暗人急报,“羌队似乎有往南(与天庆交界的边境)移动的迹象。……”天启皇帝急于征询冷天聿这个北军主帅的意见。二是商议冷天聿与上官家的亲事。
按照以往的惯例,每年羌队在冬季到来之前,亦即十月底左右,都会越过天庆边境,对天庆境内进行侵袭,主要目的是抢劫人畜和财产。但羌国以往并没有在九月初就开始往南移动军队的先例,如今此举动,不知是何原因。故而暗人急速将此情报传回国内。
瑞王冷天聿在皇宫里与皇帝老子商议完正事,正准备走人。谁知这皇帝老爸也不知怎么搞的,突然上演一出慈父怜子,硬是留下冷天聿陪着自己用完膳,才放他出宫。
冷天聿回到瑞王府邸,已是当日未时。他刚一迈进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