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竟如此美好,即便带了点生涩,却不可思议的让人上瘾,连他都深陷其中,直到吻得他都快着火了,才不得不放开她柔软的唇。dangyuedu
这根本是火辣辣的法式吻!
赖家瑀被吻到瘫在他怀里呼呼息,这是她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吻,其实她该生气的,因为他没有询问她的意愿就吻了她,可是她完全没力气了,体内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莫名蚤动,尤其这时候,他还刻意以深情专注的眼神凝睇着她,这对仍将他放在心上的她而言,完全没有招架能力。
“妳好甜,我的小瑀儿……”
杜巧巧简直要疯了,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更没有用那样温柔深情的嗓音跟她说过话!“我恨你!”她气急败坏的哭着转身离去。
“她走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重新整理好自己失序乱跳心绪的赖家瑀,试着以平静的语气提醒仍抱着自己,但目光已跟着“旧爱”移动的男人。
他勾起嘴角一笑,放开了她,看着粉颊酡红的她很快从自己怀中退开,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好久不见,妳出落得更标致了。”
好久不见,你对女人一样很随便,甩旧爱的把戏也大同小异,没什么长进!
她很想这样回他,可惜的是,从小跟在他身后的她,很清楚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脾气有多差,她要跟他斗无异是以卵击石,讨不了任何便宜。
何况好友童瀞丹对她此次回国,已经传授了若不幸遇见他的“保命咒”,那就是冷静!冷静!再冷静!
“谢谢你的赞美,只是,”她顿了一下,“那位小姐赤脚跑出去,又穿那样,身上应该没带钱,这附近没什么出租车出入—”
“妳不一样了,说话静静的、柔柔的,身上有股温暖而淡雅的气质。”他慵懒的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深刻俊朗的五官上透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有意无意的勾引着她,魅惑而迷人。
赖家瑀咬着下唇,实在无法招架他过人的魅力,粉脸窘迫的泛红,“我在谈她而非—”
“妳长大了,住在国外几年,对刚刚那个吻应该不会介意吧?没办法,她是近几个月缠我缠得最凶的女人之一。”崔鑫浩饶富兴味的眼神直瞅着她看。
她的粉脸再度染上一抹嫣红,住在国外几年就一定要变得很开放吗?她在心中嘟囔着,直觉的避开他的视线,强作镇静的道:“不就是一个吻而已。”
“是吗?”他寒笑的目光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流连不去,不意外看到她脸颊上的酡红更深。根本还是个小女孩嘛!他可是情场老手,焉有看不出来的道理?正要出言调侃时,他突然想起来—
“该死!我从机场赶回来可不是为了杜巧巧,也不是妳,而是专利l的事!”他懊恼的边起身边看手表一眼,快步往他的房间走去,但才踏进房间—
赖家瑀似乎听到一连串不雅的粗咒,接着,就见他绷着一张俊颜探头出来,“妳来一下。”
“什么?”要她进房间吗?她才不要!
瞧她一脸紧张及排斥,崔鑫浩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出来,“我的小瑀儿,妳的味道很甜,不过,我真的没时间享用,既然妳要住下来,麻烦妳先替我整理一下我的房间,我今晚应该会很晚回来。”
话一说完,他又进房去,不一会儿,他的手上多了一个黑色皮箱,一双女鞋及女用皮包,“暂时先请妳看家,还有,”他走到玄关旁,丢下皮鞋跟女用皮包,“我刚刚已经重新加设一道进屋的安全密码,”他念了一串设定的数字给她,“别让杜巧巧进来,她的东西扔出去给她就行。”他指指自己丢下的东西。
她不由得一愣,“等等,她还会—”
“回来再谈。”
“回来?可是你不是要出国?”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他头也不回的挥手走出去,不一会儿,再度飙了重型机车离开。
赖家瑀看着他帅气的背影消失在暮色里,拱形铁门再度关上。
直到这会儿,她才敢伸手轻抚被他吻过的红唇,眼眶微微一红。
她的初吻被他夺走了,强烈而悸动,酥麻而忘我,但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打发旧爱的廉价之吻,一点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