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裁衣逐渐裁得顺手了,动作快了不少,目前正在加紧赶工裁制冬衣,铺上轻暖的棉絮,要他穿着暖在心底,夸她两句好贤妻。
给他裁衣剩的布料,她也没浪费,给孩子做了襁褓巾,教外人一看,便知这是和睦的一家子——
她真的很爱强调一家子,深怕别人不知似的。
哄睡里头的小娃儿,再出来看见睡在屋外吊床上那个让他更操心的大娃儿,满脸无奈。
他正欲伸手拢妥她滑落的外袍,不经意瞧见松落的领间盘扣下,那落入眼际的一抹水蓝。
那布料的色泽好生眼熟……啊,是他那件刚裁好的秋衫!
她出来拿剩下的布料做襁褓巾,还、还——
做了肚兜。
用他衣裳的布料,如此亲昵地贴着她最细腻的肌肤。
这样的暧昧认知教他瞬间下腹一紧,无由火苗窜上,瞧着她纯真却又极致媚惑的睡容,只觉口干舌燥,渴望一亲芳泽——
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俯身噙住那一抹温软甜美,贪渴着啜吮偷香。
“采花贼……”缠绵的唇舌间逸出这一声娇斥。
谁采谁还不知道呢!
再挑下一颗盘扣,大掌朝内探抚,握了一掌软腻饱满,贴着她的唇低喃。“用你那少了点的矜持发誓,你没装睡?”
都会对祝大嫂坦承露肩露腿的行为了,他再傻也有个限度,今日不采,明日又有人要暗地里骂他木头、不解风情了。
她愉悦轻笑,迎身主动将自个儿送进他手里,丝毫不再掩藏勾诱意图。
他被诱得浑身火热,抱起她快步回房。
自那一夜之后,两人也仅仅是同床,不曾再有进一步的举动。不知是矜持还是其他,彼此总带些许羞涩窘意,还在适应全新的关系,总之,她安分的很,他也不好表示什么,大个把月玩着纯情游戏,连平日都不曾有太亲密的举止。
因此,这一燎原,便再也无可收拾。
尝过这销魂滋味,他失了自制地纠缠,直要索尽每一寸的她,逼得她娇喘不休,频频讨饶。
过后,她趴在他身上,稍事休息。
缓过气来,小手又开始没个安分,在他身上东摸西摸。
他一阵紧绷。“你还想再来一次?”
佳人伸指狠捏他一记,“别乱来。”
白天忙进忙出都没见他休息过,这会儿还能应付她,到底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呀?
现在是谁乱来?“那就安分点,别惹我。”
“我是在看这些疤痕,大夫眼中无男女之分,在想什么!”刚带回来时,他全身上下早就摸遍了,也没见他这么大反应。
怪他思想不干净,没有一个大夫会光溜溜趴在男人身上看伤口的好吗?
他闭了闭眼,有些无语问苍天。
“看来那药还不错……”旧痂脱落,长了新肤,配合新调配的淡疤膏药,如今痕迹已渐有转淡迹象。
“咦?”她像是突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