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馨自是不会去潜心研究这个,她站起身伸了给懒腰,柔柔地笑着将话题岔开:“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
曼菲斯德很快地搂了一下她的腰,眉宇间温柔无限,低头说道:“后天,我会送露易丝和她丈夫出境!”
“你弄到通行证了?”欢馨高兴地低呼一声,为能帮到那个不幸的女子而庆幸。
曼菲斯德肯定地点点头,眼光黏在欢馨娇俏动人的脸上,眼神逐渐变得缠绵。
他俯下头,沙哑但充满诱惑地轻语:“馨,闭上眼睛,我想吻你!”
灼热的气息烫得欢馨浑身燥热,她娇羞地闭上美眸,感觉两片柔软覆上自己的唇,这是一个充满怜惜的吻。
“馨~”曼菲斯德那样温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她耳边轻唤,让欢馨感觉似乎她是他最心爱的宝贝!
灼热的气息,燃烧着她的脸颊,悸动着她的心,惹的她的身子一阵阵颤抖……
62身陷囹圄(2)
逐渐,曼菲斯德的气息变得不稳起来,他辗转吮吸着欢馨的芳唇,感觉自己身体的某处正悄悄的开始勃发着……
他的手划过欢馨挺直的脊背,纤细的腰,带着高温的大掌灵巧地滑入她的衣襟,擒住了那一处丰盈。
那灼热的温度,让欢馨浑身一震,出于本能,她嘴里发出一声呜咽,猛然挣脱出男人的怀抱,一直退到阳台边。
曼菲斯德似乎也从刚才的情欲中清醒过来,他僵立在原地,看着紧紧拉着衣襟低头不语的欢馨,眼里有些不敢相信的委屈。
半晌,曼菲斯德深深呼吸了一下,走到近前,轻轻将欢馨圈进怀里,用下巴抵住她低垂的螓首,温柔地说:“欢馨,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其实刚才的一切,欢馨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了!照理说,她只是眼前男人带回来的俘虏,服从、依附于他是目前欢馨最好的选择。也许是因为早已预知了他们的结局,所以在下意识里欢馨也不断地在计算着自己的结局,因此不能像曼菲斯德一样真正放开心扉去对待这段感情,这到底算不算自私呢?
欢馨听着男人胸膛下沉重的心跳,心中的愧疚和酸楚一点点直冒到鼻尖,她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抬起双手死命地搂住曼菲斯德的脖子,再也舍不得放开……
曼菲斯德和露易丝约定的日子终于来临,本来他只打算一个人将此事办妥,但拗不过欢馨的死缠烂打,只能带着她一起去飞机场。
天阴沉沉的,云层压得极低,仿佛马上就要擦着柏林大教堂那圆润的屋顶。渐渐的,云层聚集在一起,就像一块巨大的布盖住了温暖的阳光,一点点压下来。
“又要下雪了呢!“欢馨坐在疾驰的出租车上,感叹道。
身边的曼菲斯德伸过手臂将她搂进怀里,轻笑道:“女孩子不都很喜欢下雪吗?可我听你的口气反到像很讨厌似的!”
欢馨索性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悠悠地说:“我并不是讨厌下雪本身,只是不喜欢它所带来的阴郁和寒冷,让人仿佛感觉就要失去希望一般!”
听着欢馨遥远得仿佛从天边传来的声音,曼菲斯德不由紧了紧抱着他她的手臂,贴近欢馨小巧的耳廓,温和而坚定地说:“欢馨,我知道你彷徨、你不安,但是请相信我,相信我可以保护你!”
欢馨没有说话,只是身体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它像电流一般,狠狠击中了她的心坎儿。
“曼斯,在这里我只有你了!”
“不会的!等战争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去拜见你父母!”曼菲斯德心疼地轻吻着女孩的发际,柔声安慰着,“到那时,他们见自己的女儿拐了一个这么英俊潇洒、沉稳睿智的女婿回来,高兴都来不及,哪还会责怪你?”
听他前面的话,欢馨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又苦于无法解释。可是到后来。那话语却逐渐变了味儿,直到曼菲斯德自吹自擂地夸奖起自己,她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
在女孩舒展的眉心间亲昵地一吻,曼菲斯德也跟着笑起来,那笑意一直蔓延到湖蓝色的眸光里。
欢馨抬起头,正对上曼菲斯德柔情似水的注视,鼻尖闻着他身上薰衣草的气息,心中一荡,不由痴痴地望着对方,仿佛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先生!机场到了!”车子蓦然一停,前排司机礼貌地提醒着后座上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的两人。
欢馨脸上一热,急忙从他的怀抱了挣脱出来,却越发惹来曼菲斯德低低的笑声。
下了车,欢馨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候机大厅被打扫得窗明几净,但却没有了往日熙熙攘攘的人流。每个人都神情凝重,行色匆匆。安检口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德国士兵,在他们的注视下,机场工作人员正一丝不苟地核对着每个出境或入境旅客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