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连人都没有了!岩烈,你在哪儿那!没你我我可怎么办呀!你是我心中的唯一的依靠!帮我翻身挠痒痒啦!”
景榕正无聊到喊岩烈来帮忙翻身挠痒痒。kanshuye门开了。
抬眼一看,进来的是狐狸男和强攻男。
景榕觉得奇怪。这一个月只有狐狸男过来过。这个可能是老大的可从来没露过面。我这里今天刚提出点要求他就蹦出来。想干吗!
装作没看见强攻男,对着狐狸男说:“来了呀郦阁主。快请坐。岩烈,来帮我一下。”
在岩烈的扶持下坐起来,看着在对面桌前坐定的两个人。
房间中一片静默。长出一口气,景榕看着郦苍云说:“今天请郦阁主过来,主要是在下有点事情想请教一下郦阁主。”
郦苍云看了管仲文一眼,管仲文低头喝茶一言不发。
郦苍云说:“公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是这样的。我已经修养有一个月了。身上的伤基本都已经好了。可为什么却全身无力不能动,精力不济经常打瞌睡,还会觉得呼吸急促,时常有上不来气的感觉?”
“公子内伤严重。筋脉尽损,五脏六腑有内伤淤积。另外公子还中了“必然”和“瘫涂”。
景榕听的一头雾水。“必然和滩涂?什么东西?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
在一边喝茶的管仲文手一顿。继续喝茶。
郦苍云审视着景榕一声不坑。
景榕看着郦苍云一脸无辜。
沉默半晌一直没出声的管仲文开口道:“必然,毒。中者必然于第五日死亡。五日中内脏逐渐化为浆液,的五日七窍流血而亡。瘫涂,毒。中者浑身瘫软无力,三日未解无法可解。”
“嗯,也就是说我现在这个德行是因为内伤加中毒?”将两个人的话拆解重组之后景榕得到这样得结论。
“没错。”郦苍云给予肯定的答案。
景榕目光在郦苍云和管仲文脸上转来转去。
“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二位。”
对面的两人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景榕。
“我是谁?叫什么名字?几岁?家住哪里?还有什么亲人没有?”
管仲文死死盯着景榕。“你说什么?”
“呃!因为我想了好久都没想出来我是谁。所以只好问你们了。”
郦苍云上前给景榕把脉。屋子里只能听到呼吸的声音。景榕又觉得自己像一只即将成为美餐的青蛙。
郦苍云不光把脉,还把景榕的头掰来扭去仔细转了好几圈查了好一会才放开。
好不容易等焦距对上,完全没发现两人审视的目光,看着二人:“别告诉我你们也不知道我是谁!”。
见两人还不说话,景榕长叹口气:“不知道就算了。那总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吧?”
……还是没反应。
景榕的手要是能动只怕现在已经扶额长叹了。
就在六目对望,寂静无言,就差相看拭泪眼的时候,一个长的比较像管事的人进来在管仲文耳边说了些什么。就看管仲文嘿嘿一笑,看向景榕。
景榕看着这个诡异的笑容,寒毛统统立正问好。
“你不是想知道你是谁吗?人已经来了。岩烈,送这位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公子到门口见客。”
说完,管仲文带着诡异的嘿嘿笑声转身出门。
岩烈抱起景榕跟着管仲文。后面跟着郦苍云和小棋。
几个人一串串向大门前进。
绕过一个荷花池,走过n百米回廊,穿过一个桃树林,跨过忘了几个院落,翻过假山,越过人工小溪流,踩过石头小路,在景榕看得眼睛快抽筋,记得脑袋马上两个大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长的很像大门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