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话想问,许墐最终还是一句都没说,收回眼神只回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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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云神科技的ceo,陈望对于自己被晾在机场近一个小时感到相当的不满,见到蒋竞年和许墐自然好一通抱怨。
最后被蒋竞年一句“谁让你自己不愿意配秘书”全数堵了回去。
在机场接上陈望,蒋竞年驱车去了s市一家最有名的酒吧。
蒋竞年喜静,但这么些年因为公司少不了应酬,倒也习惯了灯红酒绿。
而陈望恰恰相反,他性子活脱,热情幽默,“狐朋狗友”遍布全世界。他们俩是大学同学,当年也算b大计算机系的两大风云人物,有时回过头想想,蒋竞年也想不通怎么就和陈望成了死党。
明明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再后来,他从美国读硕归国,彼时陈望刚刚从b大本科毕业。
他在读书上确实有那么点天赋,只可惜,再高的天赋也抵不过社会的残酷。23岁的生日,大概是他顺风顺水的几年里最受挫的一天。
技术专利被剽窃、奖项被剥夺,被排挤被非议,声名狼藉。
后来他就从那家国内最顶端的互联网公司辞职,和陈望白手起家,创办了这家云神科技公司。
那时候他也不过23岁,磕磕碰碰自不在话下,幸而和陈望一路扶持。再后来,许墐也加入他们的队伍,成了业界有名的云神三剑客。
这才有了今日的云神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十一点的酒吧内,炫丽的灯光投到一张张艳丽精致的脸上。嘈杂震耳的的音乐声中,舞池里的年轻男女舞动着腰肢,尽情释放压抑在心里的情绪。
远离舞池一隅,蒋竞年窝在沙发里,单手撑着头,晃了晃酒杯里的液体。
他仍旧穿着早上那身休闲装,在精心打扮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可即便如此,仍有不少美艳的女人凑过去,邀他共舞,无不例外都被他冷言拒绝。
蒋竞年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刚给自己倒了杯酒,就看到陈望凑过来。
陈望刚从舞池下来,满头是汗,气喘吁吁兀自倒了杯酒,眼神注意到蒋竞年神色寡淡,奇了:“今天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了?”
烈酒入喉,灼着胃,蒋竞年不由得拧眉:“怎么说?”
陈望扬了扬下巴,舞池里,许墐换下白日里的休闲套装,亮片紧身短裙衬得她的身材妖娆而迷人,此刻正贴着人群在热舞。
“平日里她可不这样,你们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蒋竞年笑了下:“我们俩能发生什么,你别太敏感。”
有些事许墐兴许不知,蒋竞年却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他扫了眼许墐:“大概是见着你来,高兴。”
陈望朝许墐方向看了一会,忽然拉出一个苦笑。不过很快,他就换上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撞了下蒋竞年的肩,笑得一脸淫荡。
“老实招,最近是不是犯了什么桃花?”
蒋竞年没吭声,径自倒酒,却被陈望夺下:“你看看你都喝多少酒了?胃还要不要?命还要不要?”
有了几分醉意,蒋竞年挑眼瞧陈望:“方回那小子又跟你说了什么?”
不待陈望解释,他又补了句:“迟早炒了他。”
陈望笑起来:“这么看来,方回说的是真的?那个叫沈……沈……”
名字在脑子里卡了壳,陈望冥思苦想,却看到蒋竞年捞起身边的外套,站起身:“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