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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第1页)

一轮弯月如一枚银色的玉钩高悬在没有一点星光的夜空之上。看上去很美丽、很幽静却也让站在大地之上的人感到一丝丝莫名的寒意。莫非古人那高处不胜寒的千古绝句就是在样意境中写出来的么。焉得,玉钩银月之上突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血红色,一股凛然的杀意直刺那些正对月怀古之人的心尖。这些人中不乏懂得天文星相的博学之士,看到这样的异象他们意识到将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钱扬是个喜欢热闹的家伙,按理说他应该会留在灵宵宫凑热闹才对。不过看惯相声小品,听惯流行歌曲,被各类晚会、选秀节目养刁了眼睛和耳朵的他实在是无法忍受那些才子近乎脑残的拙劣表演。钱扬只是在灵宵宫呆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的念头有点不通达了。钱扬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在那呆下去就会变成一个白痴。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钱扬毫不犹豫的退出了灵宵宫,呼吸那自由的清新空气去了。

“嘿……看来少爷我出来透气是出来对了!有这么养眼的节目看,少爷我的念头想不通达都不行嗫!”

一路走到漫无目的地走到了沙滩,夜晚的沙子少了阳光的照射不在滚烫,反而透着丝丝寒意。借着朦胧的月色钱扬看到两个玲珑有致的娇小身子在沙滩上乍离乍合,森森的寒光在她们周身交织,金铁交鸣之声在夜空之下回荡。这是一场绚丽却又处处透着杀机的斗剑,一场女人与女人的战争。钱扬接触的剑法不多,除了柳青青她老子削了他两节手指的‘泼墨披麻剑法’和一套当日搜刮赤媚洞的来的一套《穿心剑术》之外,钱扬就没接触过其他高明的剑术。说出去和他这个二流高手的身份还真有点不符。

不过巧的是眼下这两个正在斗剑的女子中的一个所用的剑法正是钱扬所熟悉的‘穿心剑术’。这个世上会‘穿心剑术’的女人中十个有九个半和残红阁那个可怕的存在有关系。至于为什么说是九个半,因为总有像钱扬这样杀了人之后得到秘籍的可能。那占了半个名额的其实就是和残红阁有仇的人,她们之间的关系是负面关系。残红阁杀了那么多男人,其中不乏有妻小的存在。他被杀了他的妻小自然是要为他报仇的。残红阁这几十年一直十分低调,就是因为树敌太多,需要暂避锋芒。

和那个使‘穿心剑术’的女子斗在一起的女子钱扬十分的熟悉,正是当日以指点钱扬鼻尖调笑钱扬的少女沛玲。钱扬一直有见沛玲在她院子里舞剑,但钱扬从来没想到平时舞那种软绵绵的跟跳舞差不多,中看不中用的剑法。看上去温温柔柔的沛玲和人动起手来居然会那么彪悍。看着那往人身上各大要害招呼的一招一式,钱扬就不禁觉得自己的脖子飕飕的发凉。果然女人发起很来比男人更可怕。

钱扬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眼前这场养眼却杀机四伏的斗剑之上,享受着难得的视觉盛宴。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天空的异相,要不然以他的眼力一定能比其他从中分析出更多的信息出来。为即将到来的一场浩劫多作一些准备。可惜朦胧的月色虽然美丽,却没有两位年轻靓丽的少女来得养眼。两位浑身上下充满着青春的气息的少女,动如脱兔的矫健身资已经牢牢的将钱扬的目光吸引住了。除非是月宫仙子现身,否则休想让钱扬把目光望天上那枚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的玉钩挪哪怕一寸。

矢是‘镇水军’的斥候大队的百夫长,手下统领着十个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斥候小队。但是他们‘镇水军’被封印得太久了。许多实力不够的小兵已经虚弱到不能显形的地步。他们需要寻找一些寄体才能重新拥有战斗力。不能显形的鬼物,就是幽灵、游魂,人看不见他们,他们也碰不到人。连碰都碰不到,想要伤人有从和谈起呢!而且幽灵、幽魂如果长期找不到寄居之所,就会一点一点消失最后魂飞魄散,死得干干净净。在这个世上再找不到一点痕迹。

矢能成为‘镇水军’的百夫长就说明他有着不弱的实力。虽然不知多少个会元的封印让他的实力跌到一个历史最低点。矢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他当年的十之一二。但他还没有虚弱得需要寻找寄体的地步。能够轻松显形的矢,虽然不需要像的手下那样去寻找寄体。但他却迫切想要捕捉大批的血食,一是他不知道多少年没吃过东西了他想要打打牙祭;二是他知道接下来将会有一场艰苦的战斗要打,不尽早补充元气,尽量多的恢复实力怕是很难在战场上生存下去。长年的征战的经历时刻提醒着矢,战场是一个残酷的绞肉机。它不会因为你是弱着对你心慈手软,反而回更痛快的把你绞成一团肉酱。

蠡湖物产丰富,想要找到血食很容易。但他们‘镇水军’人数实在不少,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就算在多水产也不够分啊。无奈之下矢只能到更远的地方去寻觅血食。潜在湖地一步一步向前搜寻的他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三山岛附近。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钱扬你个臭小子,没看见姐姐我快被人杀了吗?还不快点来帮忙!”

和莫名其妙的跑出来说要杀她哥哥的少女斗在一起的沛玲,无意间看到有一个矮小的身影蹲在不远初的一块礁石上。目前在整个三山岛有样身高的人也就那么一个!意识到自己来了援兵的沛玲心中不禁一喜。眼前这个少女的剑法刁钻、狠辣比她学的这一套‘夺命七绝剑’有过之而无不及。跟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斗了那么久,沛玲已经有些渐渐不知。要不是有一口勇气撑着她早就支撑不住了。沛玲知道钱扬武功高强比她厉害不知道多少倍。只要他出手眼前这个凶狠的少女一定手到擒来。不过很快她心中的喜悦就变成了暴怒,她给钱扬使了半天眼色,他居然无动于衷,有滋有味的看着热闹。这样一来不管沛玲平时多好的性格也忍不住火冒三丈,不顾大敌当前破口大骂。

“哼……原来你们潘家人原来都是……你居然叫一个小孩子来帮你!潘沛玲你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哼……你以为我就不敢对小孩子出手了吗?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小子张得油头粉面的将来一定是个祸害我们女子的恶贼。”

那个使‘穿心剑术’的少女听到沛玲呼救,脸色一变,知道不好正想大骂其无耻。就在时候两人位置对调少女看到沛玲呼救的对象居然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不知道钱扬厉害的少女,以为沛玲是想用这个小孩拖住自己。这样的误会让少女对沛玲的无耻程度有了一个更深刻的认识。也许如果是别的女子看到一个像钱扬这样生的如此可爱的小男孩一定不忍下手。但少女是经过残红阁洗闹的冷血杀手,在她们眼里一切雄性都是该被阉割的存在,一切阻挡在她们复仇道路上的存在都应该被无情的抹杀。虽然在少女的内心深出有一个声音让她不要对小孩子举起屠刀,但她还是选择了对这声音视而不见。

为了向潘施修那个负心汉报仇少女不惜让自己双手上沾染上无辜的鲜血。在复仇的道路上必须要有牺牲,牺牲自己的同时也要牺牲一些其他无辜的人。在少女加入残红阁的第一天她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只要钱扬胆敢挡在她的面前,少女会毫不忧郁的向他挥出她手中的利剑。

第六十九章 带着怨气的剑法

“靠……这妞什么眼神啊!居然说少爷我油头粉面……我……我……”被那些生了红眼病的家伙泼脏水,被说成是吃软饭的小白脸钱扬可以把它当成耳旁风,找那些胡乱散播谣言的家伙活动一下手脚了事。但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女指成‘油头粉面’钱扬可不能不在意。人家更他无怨也无愁何必诽谤他呢。唯一的解释就是他钱扬身上真的有什么东西让人觉得他是个油头粉面,吃软饭的小白脸。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啊!很可能对一心想做硬派铁汉的钱扬今后的演艺道路形成一个不可逾越的阻碍。

焉得,钱扬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眯着眼睛上下审视着那个使‘穿心剑术’的少女,嘴中啧啧有声的说道:“不愧是被残红阁那群千年怨妇调教出来的。啧啧……心理都扭曲到什么地步了。像你这种看什么男人都会不顺眼的女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呢。少爷我这么爷们儿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油头粉面’的元素在身上呢。哼……本来少爷想两不相帮的……”

其他的‘镇水军’还没有把他们的触角延伸到三山岛。因此做为先头军的矢可以尽情的享用三山岛水域中丰富的水产。追逐着一条看上去相当肥美的白鱼的矢不知不觉来到靠近三山岛的浅水区。正当矢想享用手中的白鱼的时候,他突然嗅到了一股十分的旺盛的气血的味道。矢沿着气血传来的方向望去,在他的那双鬼眼之中倒影着一个如同一枚小小的太阳一般散发着耀眼的红光的身影。

矢知道那红光那是人的气血外放而形成的。这么强的气血都快赶得上一头千年老鬼了。如果矢把那个人给吃了,所补充的元气赶得上吞吃上万斤的鱼虾了。贪婪的yu望在矢那燃烧着灼灼磷火的鬼眼中缓缓凝聚。但一丝理智压住了他那越烧越旺的yu望。身为斥候的他深深的明白在不知道敌人的实力的时候贸然出手是十分的愚蠢的行为。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鬼遁千里,无影敛息!”

矢是一名斥候,一名深入敌营为自己军队刺探军情的斥候。这个职业要求每一个斥候都拥有极其精湛的隐匿藏身的能力。矢能够成为‘镇水军’如此百战之师的一名统领着十个斥候小队的‘百夫长’他的隐匿藏身的能力当然是极其精湛的。当年凭着这一手‘遁影敛息术’矢曾多次成功的潜入那些水道兴风作浪的水魔的水府之中,为‘渤公’治水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虽然他的实力一身法力不足当年的百分之一二,但这一手‘遁影敛息术’施展出来依然是一点气息不漏。那个被矢盯住的人就是法力在高十倍也不可能发现得了正在不断接近的危险。

“小妞,胆敢诽谤你家少爷!看我不打你屁股……”

钱扬大叫一声化作一道流光冲到沛玲和那个使‘穿心剑术’的少女之间,使一个最普通的‘野马分鬃’把两人分开。钱扬说到做到,说要打那少女的屁股就决不抓她的胸部。只听地‘啪啪’两声少女和沛玲两人那挺翘圆润的小俏臀就各自被一只咸猪手给袭击了。面对面色羞红的沛玲那凶狠的眼神钱扬故作轻松的吹起了口哨,丝毫没有为自己没管住自己的手而不好意思的意思。少爷给你做苦力总要收点工钱不是,钱扬如是想到。至于那使‘穿心剑术’的少女那不可思议的眼神,钱扬则是直接无视。

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对敌人造成什么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这样充满人性的反思是不会出现在钱扬的脑海了。对于敌人就要狠狠的打压,最好能把敌人折磨的精神崩溃。让他失去继续生存下去的勇气,从而选择放弃继续做人的权益。就像当年汉高祖刘邦把西楚霸王项羽逼死在乌江那样。只有这样的战争才是一场完美的,应当被载入史册的,充满了艺术性的战争。(虽然对汉高祖那斯的人品不敢恭维,但钱扬对他逼死西楚霸王项羽时玩得那一手却是十分的欣赏的。)

使‘穿心剑术’的少女气得混身颤抖,手中指着钱扬的剑差点握不住。在很小的时候就加入了残红阁的少女,从小就被师门长辈告知,男人是这个世上最最肮脏、龌龊的东西。在这么多年的潜移默化之中少女已经把男人当成比排泄物还要肮脏、恶心的存在。自己居然被男人给碰了,这让少女无论然后接受。

“你居然……居然敢……我……燕新筠今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伴随着一声刺破人耳膜的,高分贝的尖叫,一道散发着阵阵寒意的剑光带着‘哧哧’的破空声斩向钱扬。这一剑饱含着燕从筠所有的愤怒,那一股凛然的杀意令人心颤。见此情景钱扬却完全不为所动,随手将沛玲手中一看就是千金难求的宝剑拿到手中。嘴角钩起一丝,恶作剧般的诡异微笑,身随剑动,‘穿心剑术’中的‘心灰意懒’一式使出直刺燕新筠的心房。

‘穿心剑术’是一种蕴涵着怨气的剑法,世上可能只有怨男怨女才会学的剑法。‘穿心剑术’永远都不是男女们喜欢的剑法,练这剑法必定是伤心之人。‘穿心剑术’的穿心七式最为狠毒,没有恋人或没有被恋人遗弃的人,学这种剑法,必会感到胸口闷闷作痛,心中隐藏怨气。‘穿心剑术’中的毒辣七式,使出来的时候,是会令人伤感的,是会令人精神痛楚的。剑招中挥出的每一式,都会散发浓浓的怒狠之气,但是,这正是‘穿心剑术’的中的精髓。剑法已成,这时候会想起昔日的恋人,怀念曾经和恋人度过的美好时光。伤过的心,已经没有曾经那倾心的爱意了;反之亦是怨怨的恨愁。‘穿心剑术’穿心七式刺出的每一招都会给人心灵上留下丝丝的哀痛。‘穿心剑术’或许代表着忧怨的爱情吧。

虽然在钱扬内心深出同样有着难以割舍的伤心往事,他勉强算是一个伤心之人。但这家伙从来没有谈过恋爱,那什么‘忧怨的爱情’的有何从谈起。而且感情受挫后就怨着怨那的不是钱扬的风格。钱扬跟‘穿心剑术’无缘,他注定无法练成这套剑法的。因此钱扬使刺出的‘心灰意懒’虽然因为在他深厚内力之下变得威力不凡。但在燕从筠这个钻研‘穿心剑术’多年的人看来,完全是似是而非,不伦不类,糟糕到了极点。

“燕新筠……燕……新筠……新筠,莫非她是从筠嫂子那个失踪了八年的妹妹。”听到少女自报姓名叫燕新筠,沛玲猛得忆起一个人。就是他哥哥潘施修的正房,她的嫂子燕从筠。当年从筠嫂子嫁到他们潘家后三年没有得子,为了潘家的香火他哥哥听从父亲和母亲的命令又取了一房。从筠嫂子心中有怨居然在哥哥迎新媳妇进门的当天,跑去尼姑庵剃度出家去了。这事在当时让他们潘家和燕家闹得很不愉快。燕新筠就是在随着燕家父母来梁溪的路上被神秘人掳走的。现在那神秘人应该就是残红阁的人不会错了。

这燕新筠说要找哥哥报仇,看来是要为他姐姐燕从筠报仇了。可是从筠嫂子早在当年就被哥哥求回家了。前几年连孩子都有了,现在两人恩爱的很呢。而且从筠嫂子和哥哥的第二房妻子思烟嫂子也相处得很融洽。这样一来她燕新筠就完全没有找哥哥报仇的理由了。既然大家之间只是误会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让他们住手呢?看着打得热闹得不得了的钱扬、燕新筠两人沛玲陷入了沉思。

“撕心裂肺!”

燕新筠对钱扬这个把她们残红阁的无上剑术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家伙可谓是恨到了极点。她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来,以解她心头之恨。可是钱扬的武功高出他太多,即使钱扬的‘穿心剑术’在燕从筠的眼中充满了破绽。燕新筠也无力抓住那些破绽,从而给钱扬以致命一击。而且她深切的感受到钱扬是在戏弄于她。以这个小贼的武功完全可以在反手之间把我制伏。可怕却迟迟不怎么做……怒气攻心的燕新筠在捕捉到钱扬一个破绽的瞬间心神失守。那一刹那她拼尽全力,以飞剑术将手中以的霜潭剑射了出去。

霜潭剑化作一道暗红色剑光,带着如同哀号怨泣一般扰人心神的呼啸和刺骨的寒气袭向钱扬。见此情景钱扬脸色不禁一变,从原先的玩闹之色变得稍显认真起来。他的剑势在刹那间一变,变得狂暴、霸气,手中长剑带着沉闷的破空声狠狠的砸在暗红色的剑光之上。一声如同猛虎咆哮的巨响过后,钱扬手中的长剑寸寸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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