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说得这么凄惨,话题的中心真白倒是灵巧地用筷子把炸虾剥得精光。之后以非常自然的动作,把剥下来的面衣放到空太的盘子里。
「你在做什么?」
「脱皮了。」
「现在是讲笑话的时机吗!」
「又不好笑。」
「用不着特别否定!」
她微微歪着头,又把兴致移向解体作业,把第二只炸虾变成一般的虾子。剥下来的面衣再度移到空太的盘子里,然后将全裸的虾子一口放进嘴里。
「而且她非常挑食。」
「老师,这种事情下次请先全部说清楚好吗!」
因为浮现新的问题受到打击,而有机可乘的空太盘子里,这次被美咲夺定了两只炸虾。才要发出抗议,炸虾已经进了美咲嘴里。
「连学姐你也……在做什么啊!」
「只有学弟从小真白那里分到了东西,太奸诈了!」
「那就请你拿走这个脱皮后的空壳!」
「因为人家正值发育期啊!」
美咲大剌刺地抬头挺胸。
「我也是啊!」
「我个人觉得,笔电跟不穿内裤(注:两者日文外来语略词的写法相近)是很相似的。」
「这又是在演哪一出!」
「好了,好了。不要撒娇耍任性了,神田~帮我拿啤酒出来。」
已经喝翻的干寻,把空酒罐往空太滚过来。
「自己去拿!」
「你离得比较近吧。」
无言的仁苦笑着站起身,从冰箱里拿出啤酒递给千寻。
「三鹰真是好男人呢~跟神田简直是南辕北辙。」
「老师根本不管是谁只要给啤酒就好了吧!而且现在的话题是该拿椎名怎么办!」
「我只听父母说她需要人看护,所以才决定把她安置在樱花庄。」
看护。正是如此才更觉得可怕。
「那就请老师你负起责任照顾她!」
「喂、喂,别说些不可能的事了,空太。」
插嘴的是已经吃完晚餐,不断用手机传简讯的仁。
「这个会议没有意义。」
「这样我会很麻烦困扰的!」
「这种事想都不用想吧?我偶尔才会回来;拜托美咲照顾别人本身就是件不可能的事,身为青梅竹马的我所说的准没错.加上千寻现在忙着联谊活动,要她带着拖油瓶未免太可怜了。」
有一个人的名字没被提到,而仁的意思是连提都不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