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在想什么?他又在干什么?
猛地,我整个人清醒过来,缓缓推开他:“老板,我感冒了,别传染你了。”
听听,这句说得多合时?真庆幸我的感冒,恰到好处拒绝他的接触。
satan缓缓放开我,他的眸中已燃起了火苗,那满满的欲望一如出夜,这是我前所未见过的。我吓得倒抽冷气。
这男人今天更危险,之前是暴怒,但今晚,摆明就是有需求。
我还未整理好思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们认识多久了?还记得吗?”
我愣住,许久,才回答:“十几天有了吧?”
“十几天?”satan咬文嚼字重复,之后挑情道:“等我回来,我希望那时你已经接受成为我女人的事实。”
“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我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好坦然接受与他没爱的性吗?
完了,等他回来,我又要……又要和他发生关系?
望着他的背影,我情不自禁伸手去触他曾经引人暇思吻过的地方,再次神游了。
他变得好绅士好温柔啊,连转身的霎那都该死的迷人。
糟糕,我又在想些什么,我突觉脸孔冲血,快成红番茄了。
整整一夜,我都被satan的转变困忧着,展转反侧,无法入眠。
次日,中午十一点时。
我顶着熊猫眼与凌天先后登上了飞机,见我没睡好及随身带着感冒药,凌天脸上闪过一丝怜惜,他把行李放好,才柔声问:“你的感冒越来越严重了,昨晚没睡好?”
我转头一笑:“还好,不过凌总放心,没有多大影响。”
他又问:“你会晕机吗?我买了两颗镇定剂。”
我不禁莞尔:“不会,我没有恐高症。”
“哦,那就好……那就好……”他一连重复了两句“那就好”,神情怪异到极点。
我皱皱眉,哭笑不得问:“凌总你不会又把我当成她了吧?”
凌天目光一闪,张口又把话吞了下去。他的表情更加坚定了我的猜测,我连忙改口:“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揭你创口的。”
凌天摇了摇头,牵强地笑:“没事,都过去了,我已经试着淡忘。”
说完,他已经不再说话,拿出报纸翻了起来,估计在想着心事。
我也不忍再打扰他,闭眼假寐,在心里希望旅途能够愉快。
可是,老天爷似乎与我做对。
旅途开始一切还好,可当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左右观光电视显示飞机到一万米左右时。飞机突然强烈的震动一下,机上的乘客一片惊呼,我猛地睁眼,心狂跳了一下。
“天,别是遇到什么气流吧?”我惊呼。同时往窗外看去。
一片大型的乌云如是凭空出现飞机面前。而此时,飞机就要往它飞去。那大片乌云就像能吞噬飞机的野兽,让我看了胆战心惊。
曾经乘了几次飞机,从没遇到过今天这么诡异的。
我终于有些坐不住,艰难地开口:“凌总,来此之前我没有看天气预报,我们不会有事吧?”
凌天在飞机震动那刻,早已放下报纸,他的脸色却相当镇定,转头安慰我:“没事的,坐机遇到气流很寻常,何况坐车也会颠簸的。”
我的嘴张了张,没敢再说话,只是瞪大着眼睛,看着窗外。
我坐在窗边,正好在机翼这个位置,看到机翼抖动,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这时,空姐连忙走了出来,安抚喊道:“都不必心慌,请系好安全带,请系好安全带!”
空姐说完,机长又通过广播说只是一股异常的气流,让大家不用惊慌。虽然如此,我的心头上那股不安,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