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随着大铁锤重重地砸破大门,围墙上搭上十多架梯子,不知道多少士兵冲杀进来。
马府下人都被这个场面震惊住了,连滚带爬往院子里跑。
“家君,家君,皇城司杀进来了!”
他们大喊着。
皇城司的士兵穿着就和普通禁军士兵不同,汴梁人人人都认识他们。
院子中每个人都听到了这句话。
马正举双腿一软,下半身竟直接开始湿润。杨仁德直接摊倒在地上,脸色惨白。
韩允升坐在椅子上,忽然痛哭起来。赵开吉愣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唯有王世隆把手中的书扔了,从腰间拔出刀,深呼吸一口,向着门外走去。
。
。
今日对于整个汴梁的将门勋贵家族来说,都是一场巨大大灾难。
西大街龟儿寺外,茶摊边。
这几年随着朝廷大放血,放宽了商业、农业,民间小商品经济愈发繁荣,老百姓手里有了钱,花销自然也就提了上来。
汴梁的改变是最大的,赵骏促进民间文化发展,推广戏曲、、刊物等发展,让汴梁印刷业再上一层楼。
百姓们平时除了喝茶以外,在茶摊可以读报纸、看刊物。在樊楼、瓦舍、勾当之类的地方,还能听戏剧、听说书人讲书,就差相声和京剧了。
此时茶摊边几名茶客正闲着无数看看上期的报纸,聊聊最近这段时间朝廷的新闻。
“天使都被刺杀,朝廷怎么还没有动静?”
“你要啥动静?”
“动静自然是越大越好。”
“听说军营里抓了不少人呢。”
“抓这点人有什么用,傻子都知道这背后有人主使。”
“哟,瞧不出来,张兄还是个有见识的。”
“那是。”
“那你说说,背后都是谁?”
“能是谁?”
其中一名年轻茶客望向街角对面。
那是王家勋贵,号称九院王氏,在寸土寸金的汴梁,有九座占地数十亩的豪宅。
“张兄胆子挺肥啊,就不怕人家找借口拿你下狱?”
“李兄,咱们以茶会友已有半年了吧。”
“是啊。”
“倒是咱们君子之交淡如水,却是没告诉过你一件事。”
“什么事。”
“家父张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