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自己,让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放松,尽力保持正常的思维判断,然后开始正式观察它。从外表上看,它好像就是一个很瘦的人长出的手,手的五根手指紧握着,我静下心神的同一时间,就察觉出,这只捏成拳头的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
情况顿时清晰了,这只手,是次要的,真正值得注意的,是手里所握的“东西”。
我忍着心里的恶心,用一块布把手外面的粘液全都擦掉。人的肢体只要脱离身躯,血液阻滞,就会造成肌肉的僵硬。
拳头的五根手指掰不动,我不断的加大力度,掰着掰着,咔擦一声,一根手指被硬生生给掰断了。手指一被掰断,拳头里的东西隐然而现,我把里面的东西给硬掏出来,入手的一瞬间,头皮就是一麻。仅凭着手感,我就能感觉,这是一张被揉成一团的照片。我的手有点抖了,哆哆嗦嗦的把这团照片展开,照片皱巴巴的,然而展开之后,我一眼就看见,这是那张老照片,娄家的老照片。
广袤的十万大山,爷爷奶奶并肩而立,照片背景中一座一座一米多高的房子,还有让人毛骨悚然的细节……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许木匠送过一张老照片,但因为线索的匮乏,我没能追下去。
久而久之,就把它放下了。娇娇的怪病,无疑是一种警示,它又一次通过这种方式来提醒我,这张老照片,很重要,不能被遗弃。老照片,这张娄家的老照片,到底意味着什么?照片拍摄的时候,我父亲都还没出生,严格来说,即便照片可能有所寓意,那也只跟爷爷奶奶那辈人有关。
时隔多年,这张被尘封的老照片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真的琢磨不透了。
但情况很明显,无论如何,我也得把这件事给弄清楚。我草草收拾了一下,把现场清理的干干净净,又看看昏睡中的娇娇,然后打开屋门。
花大娘一直在外面等,看见我出来,赶紧就过来问。“娇娇没事了,好好照顾她,修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大恩不言谢,不言谢……”花大娘激动万分,话都说不利索了:“我就说,娄家的小哥,都是有本事的……”我脑子里全是这张老照片的事,也没有心情再跟花大娘闲扯,眼见着天已近黄昏,但我不顾花大娘阻拦,立即返回旗河。
我一刻也等不了,这一次,我下定决心,不管奶奶肯不肯说,我就算用尽一切办法,也得把老照片背后可能隐藏的真相给问出来。我回到旗河,把那只手握着的照片,和许木匠送来的照片对比了一下,两张照片一模一样,绝对是用同一张底片洗出来的。
确认无误,我马上给南宁的二伯那边打电话,要找奶奶问个明白。简介:鬼医,专门行走黑夜中,专门医治罕见的疑难杂症,一个世代行医的鬼医,从自幼青梅竹马的女友怪异惨死开始,走上了这条神秘的不归路。
鬼医医治的,真的是罕有的疑难杂症吗?真的是在治病救人吗?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鬼医背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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