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在青衣手上,四大花魁只怕都吃了不少暗亏。
“怎么,袭人,不服气?我说了,现在开始,陈闲就是我青衣的夫君,怎么,似乎他也是你的男人?你要他干什么?为他生个大胖小子?他对我可意义非凡,可以指引我的修道之路,让我通往无上之境。谁敢和我抢我夫君,杀无赦!”青衣本是笑盈盈的面色,说到这里,突然翻脸,整个人气势犹如一把出鞘的宝剑,说不出的凛冽锋利。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惊诧莫名,别说是陈闲与袭人了,便是四大花魁都无比愕然,因为这还是她们四花魁第一次见到青衣如此在意一个男子,视之为夫君,甚至散发出的杀气没有任何掩饰,赤裸裸的宣告着对陈闲的占有。
袭人更是无比恼火,这个青衣什么都与自己争,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接受陈闲这个淫贼,却突然即将被这青衣横刀夺爱,这个世界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对于青衣突然出现,陈闲本就吓得小心肝砰砰乱跳,接下来青衣竟然称自己为夫君,甚至还威胁在场所有女子,肆无忌惮的散发出凌厉的杀气,这是什么行径?强抢民男,无法无天的行径啊!
陈闲尤其想不通自己将这花魁之王青衣给扒光了,甚至还偷走了她的亵衣和乾坤袋,这青衣苏醒过来,不找自己麻烦,反而认自己为夫君?莫非真是这个世界的少女都是身子被男子看了后,就要嫁给对方?不过看这青衣的架势,只怕是为了修炼而来,自己论道实在是太精彩了,直接打动了她的芳心,最后还碎了她的道心,光溜溜的身子让自己看了个够,摸了个够,最后放他一马,留她处子之身,莫非心存感激,偏要与自己巫山云雨一番,来一次修炼上的破而后立?
普通女子被扒光了财物失窃,只怕是哭泣许久,昏天黑地,这青衣不愧是玄功道法双修,加上又是花魁之王,对这等事只怕看得很淡,追赶过来,莫非是将自己绑在身边,没事就聆听自己的教诲,为她修道指引前路?
陈闲这一揣测,还真是八九不离十,这青衣还真不是为了找陈闲麻烦而来,而是一心要将陈闲留在身边,这才匆匆赶来。
“你说我是你夫君?”陈闲讶然问道。
“没错,怎么,不愿意?不愿意也没关系,我说是就可以了。”青衣的回答很是让陈闲无语,但却流露出一股威武霸气,仿佛她说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这个……和你真心不是很熟,而且,你这种类型,我不是很喜欢,你还是找别人当夫君吧。”陈闲摇了摇头,撇嘴道。
“听见没?我男人说不喜欢你啊?你真是厚颜无耻,不喜欢你,也要贴上来,难怪是花魁之王,脸皮都不是一般的厚。”袭人一听陈闲表态,并不中意这青衣,当即大喜,立马讽刺了一番。
“我也不喜欢他,所以他也不用喜欢我,他只是我夫君,给我传道授业解惑,作为交换,我可以将我的处子之身奉献给他,看如何一个破而后立。”青衣含笑看着陈闲,那目光哪里像是看夫君情人,分明就是看一件宝贝的眼神,有敬意,有贪婪之意,却绝对没有男女爱意,至于欲望,那就更没有了,青衣的眸子如同一潺潺小溪,清澈透明,毫无杂念。
陈闲有些恼火,这青衣对自己分明就是无欲无爱,却要将自己绑在身边,随时任其提问,解惑,明显把自己不当人,似乎当成那种给小朋友玩的点读机,实在是很受伤,莫非天道之下,再无任何事可以吸引这个变态的家伙?
突然脑海中想到,若在这青衣的身上征战蹂躏,不停的折腾她,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感觉,难道真的静若止水,那岂非和石女差不多?
陈闲忍不住又看了看青衣的胸部和小腹,回想起那完美胴体的模样,不禁咽了咽口水,对着青衣一阵挤眉弄眼,哪里还有半点才子的气质,猥琐无比。
“男人,你说怎么办?你要我,还是要她?”袭人很是恼怒,却又知道不是青衣的对手,只能冲着陈闲一顿呼喝。
“什么怎么办,你们一个喊我男人,一个喊我夫君,我同意了吗?我点头了吗?就算我同意,也没用,还有一个人要同意,她就是紫衣侯府的小郡主晨锦儿,她才是我钦点的女人,她如果愿意让你们做小的,你们还有机会,她不愿意,没办法,我们也许只能偷情了,还要看本公子是否会出轨。”陈闲嘿嘿笑道。
“晨锦儿!”听到这个名,袭人与青衣都异口同声的念叨了一句,显然对这个当年被松去皇城当作人质的小郡主有着深深的印象。
“没错,她本是我的主子,虽然现在是我的女人,但我还是要尊重她的意见,她说不行,你们哭天喊地也没用。”陈闲鼻孔朝天,说不出的嚣张,仿佛没将袭人和青衣放在眼里。
“这样啊,不成为我夫君也没关系,但我要时刻在你身旁,好随时问你一些修炼上的或者天道方面的问题,你必须解答。”青衣接口又道。
“这样啊,那就要成为我的婢女或者丫鬟,贴身伺候我,比如帮我沐浴更衣什么的,有时候本少爷有点欲望了,你还要满足我的发泄。”陈闲对着青衣露出了邪恶的笑意,以为青衣必然知难而退。
很显然,任何一个矜持的少女都不可能这般被玩弄,何况是青衣这等郡主身份的少女。
只是让陈闲瞠目结舌的是青衣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一脸惬意,仿佛还占了天大的便宜。
“我可做不到,陈闲,我要你明媒正娶。”袭人冷哼道。
“那没办法,袭人,你先等着吧,你也知道,我很抢手的,风水轮流转,会到你家的,放心吧。”陈闲嘿嘿笑道。
袭人气得直咬牙,但却无可奈何,只能保持着缄默,不再言语,免得自取其辱,搞得和一个嫁不出去的怨妇一般。
“好了,现在你们不是都想去乾坤界看看吗,夫君,把乾坤袋还给我吧!”说着说着,青衣朝陈闲伸了伸手。
陈闲见债主上门了,这乾坤袋只怕是保不住了,不交也不行,但陈闲还是决定把这个仙女般模样不识人间烟火的青衣恶心一把,于是一手乾坤袋,一手青色内衣,尤其是把那青色小衣当作旗帜一般的舞动着:“青衣,这件也一起还给你吧,本想当作留念的,看起来你似乎只有一件小衣,整个胸前空荡荡的,穿上吧。”
青衣虽然早就见识过陈闲的无耻,被他的目光调戏过,但没想到当着四位花魁的面,还有袭人的面,就这般奚落自己,将自己的小衣这般招摇过市,挥舞如风,不知道是因为气恼还是羞涩,额头上竟然是香汗淋漓,一捏小拳头,几乎可能进入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暴走状态。
“自己的道心,似乎再没有丝毫圆润无暇的感觉了,真破了吗?破而后立岂非都着落在这个小子的身上,这个天杀的,坏我道基,若不能再塑道基,必将你碎尸万段!”青衣心中那个恨,感觉自己再也无法掌控心神,那股淡然宁静之心已然渐渐远去,仿佛再也不会归来。
陈闲昔日为神棍时,很是尊重那些红牌头牌,但却对那些标榜着自己是什么玉女的明星嗤之以鼻,此刻他对青衣的那股骨子里的轻蔑,就出自于此。
陈闲仿佛还觉得不过瘾,随手将那所有人视之为宝贝的乾坤袋抛给了青衣,而对那件让所有女子都有些羞涩的小衣却有些恋恋不舍,还放在鼻子边上深深的嗅了一下,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了青衣,那眼神,是那么的失落无助,仿佛陈闲的那颗骚动的心也随之而去。
青衣自修道以来,心境若止水,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暴怒或者无法控制心绪的时候,但此刻,青衣恨不得将陈闲狠狠揣上几脚,才能解心头之恨。
深深吸了口气,青衣好不容易将那愤怒的情绪给压抑下去,却听到陈闲又道:“青衣,你不如当众穿上这小衣吧,你里面空荡荡的,走起路来晃悠来,晃悠去,感觉会不会很别扭啊?反正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
青衣几乎要吐血了,第一次爆了粗口:“管你屁事!”
话脱口而出,青衣突然觉得一阵说不出的畅快,仿佛压抑了心头十多年的那股抑郁一扫而空,随着这一骂咧声,心中的念头无比通达,仿佛境界也随之提升,脑海一片澄明。
“怎么样,骂痞话了吧,感觉爽吧?所谓先入世,再出世,你都没有入世,如何入道?不能入世,便没有入道,即便有道心,也是虚假的道心,一触即破,入世之后,尝遍七情六欲,这才有太上忘情,没有情,如何忘情?所以,你必须爱上我,不可自拔的爱上我,然后我把你狠狠的抛弃,无情的抛弃,你由爱生恨,斩不断,剪还乱,最后一朝得道,忘情于我,那时你的道心,便是真正的圆润无暇了,而且,在这之前,我不能死,我一死,你心灰意冷,永远无法重塑道心了,记住,要好好保护我。”陈闲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