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阿依娜,以后我再不把你一人扔在家里,我都后悔死了。阿依娜,不要激动,好好养病,病好了再惩罚我,好吗?”阿朗西双手紧紧握着对方,活像一个痴情小男生。
“我说的不是这。我是说你怎么没回公司,怎么没去和镇长谈合作?怎……”话到此处,阿依娜转头四顾着,“二位镇长呢,他们去哪了?”
“阿依娜,他俩知道你已经脱离危险,就回镇里了。”阿朗西说到这里,转移了话题,“你先别着急,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我都后怕死了。”
“唉……后怕有用吗?倒是我真的差点死了。”阿依娜叹息之后,讲说起来,“这两天我就吃饭不香,胃口也不好,有时恶心,有时腹泻,有时肚里吐吐地响,小肚子也一阵一阵的疼。”
“今天,不,应该是昨天天刚黑的时候,我就恶心厉害了,身上还发热,小肚子也疼的更厉害。我以为是天热中暑,就喝了两瓶霍香正气水,还搬到了凉房。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吃完药好像难受轻了一些,我也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是疼醒的,那时候我疼的浑身是汗,脑袋也迷糊的厉害,好像十一点多的样子。我想着给你打电话,可是刚起身就觉着脑袋忽悠了一下,跟着便没知觉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倒在地上,好像咱家电话在响,估计应该是电话铃把我叫醒的。”
“当时浑身疼得厉害,脑袋依旧不清醒,我担心是摔断了骨头,不敢乱动,也动弹不了。后来我听着院门响,外面也像是有人,就不停地喊,再后来罗镇长和童镇长就来了。这次要不是有他俩,我要么就是直接休克过去,要么也得让阑尾把我疼死。他俩……”
“妈。”
“大嫂。”
呼喊声打断了阿依娜的话,一男一女冲进了屋子。
下午五点,油松镇镇长室。
罗程又连着打了两个哈欠,眼皮也不禁有点儿沉,干脆便不再工作,而是靠在椅子上小眯起来。
从早上七点多回到镇里,这事就一件接一件,中午还加班赶了个急件,若不是返程路上眯了两个来小时,怕是早就睡着了。
“叮呤呤”,就在罗程半睡半醒之际,铃声忽然响起。
罗程半眯着眼拿过手机,接通了:“喂。”
“老罗,联系了没?怎么没听到回话?”手机里问道。
“还没呢,估计再有个两三天差不多。”
“两三天?先联系再说,这有什么磨蹭的。”
“好,好吧。”罗程嘴上应答,心里却想着:明天吧,今天还是不太合适。
对方“诶”了一声:“老罗,怎么听着有气无力的,该不会是昨晚真和女副手……”
罗程赶忙打断:“瞎说什么,我可是公务人员,不像你这大老板,成天花红柳绿、醉生梦死的。”
“笃笃”,敲门声忽然响起。
轻声说了句“我这来人了”,罗程便结束了通话,随即冲着屋门道:“进来”。
屋门推开,童宇走进了屋子。
看着童宇略显发青的眼窝,罗程立即想起了对方睡着时的哈喇子,不禁扫了对方嘴角一眼。
注意到罗程的神情,童宇嗔怪道:“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罗程忍着笑,摇摇头。
“你是不也听说了?”童宇来在桌前,严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