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黛玉脖子上的掐痕,大声道:“李嬷嬷,快去请大夫,咱们姑娘的脖子,了不得了!真是天杀的!”
贾母搂着宝玉叫道:“宝玉,宝玉,魂来!魂来!”
黛玉咳的小脸通红,贾母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大夫很快就来了。
先给宝玉看了看症状,道:“像是离魂症,刚受什么刺激了吗?老夫先开一副方子吃上三天。”
“好端端的!怎么就受刺激了?”贾母扭头看着黛玉:“玉儿,你们刚刚怎么了?”
怎么了?她还想知道怎么了呢!
黛玉嘶哑着嗓子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正安安静静的看书,宝哥哥一来就掐我的脖子,中邪了一样!”
秀儿道:“瞧瞧我们姑娘的脖子吧。要不是婢子来的及时,我们姑娘今日怕是就要交代到这儿了!”
大夫连忙又给黛玉开了一副药。
双方究竟为什么打起来,一时间竟然搞不清楚。
贾母差点呕死,带着宝玉回去了。
黛玉眼泪汪汪的喝着难以下咽的药汁。
半夜起来都要捶床。
不是,他有病吧?掐人脖子做什么?
黛玉和宝玉在两头喝药。主院静悄悄的,人人走路都像猫儿一样轻巧。
薛姨妈听了小丫头的回禀,眉毛压都压不住,小曲儿都哼上了。
宝钗失笑,问她:“妈,什么事开心成这样?”
“谁开心了?别乱说啊!”薛姨妈一面吩咐厨房熬鸡汤,一面对宝钗道:“待会儿你跟我去老太太那里,就说鸡汤是你熬的。”
宝钗点头应“是”。
黛玉这里水深火热,林家却一派祥和。
孩子们吃了早饭就出门,一直玩到太阳落山才回家,每天都乐不可支。
章韵眼看着银子像流水一样“哗啦啦”流出去,不由深刻的理解了那句“京城居,大不易”的内涵。
坐吃山空可不行。
章韵连着几天不是在替孩子们找学堂,就是四处走访查看,想瞧瞧有没有什么生意可以做。
不想这日她一不小心出了城,一不小心就走远了一点,然后就在一个山凹凹里碰到了一起恶性斗殴事件。
两方人马拿着大刀砍的血肉横飞。
宝子们,原着里面,宝钗就是叫“妈”。宝玉一般叫“太太”。贾母说的是“你娘”。可见那时候,叫妈和娘都是可以的,就看各家以及各个地区的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