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说错话的同时,又有点说不上是诧异还是别的什么都这个时候了李延时还记得闻声交代给他的事情。
“吴封,这边!”王启胜扬了扬手,招呼吴封。
吴封听到声音,收回在几个店门口找人的视线,抬脚往几个人坐着的方向走过来。
文越给几个人倒上水:“我晚上回去问一下我爸,他有几个当医生的朋友,让帮忙问一下有没有哪个医院接收了闻声父亲的消息。”
周佳恒迟疑了一下,也说:“我再联系一下别班的班委,看有没有认识闻声,或者知道闻声去了哪里的。”
“可是我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走,”颜可手搭在桌面上,“她没有理由”
王启胜喝了口水,一拍大腿:“要让我知道中间有人捣鬼,你看我不把他往死里揍!”
李延时一直低着头,沉默地划手机。
他像是很认真地听着这些人说话,又像是一句都没听见,在想事情。
说话间,从后方又走过来几个人。
老板在斜前方重新铺了张桌子,五六个穿了校服的男生围着桌子坐下,举手要了几瓶大窑。
王启胜纳闷:“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吴封突然道。
桌子上的人齐刷刷抬了眼过去,包括一直低着头试图给各种人打电话的李延时。
“你说什么?”李延时直勾勾地看着吴封,声音里有长久未开口的哑。
这么热的天,吴封却穿了长袖的卫衣。
他没回避李延时的直视,亦没有回避其他人看他的目光。
夏季的傍晚,沾了雨水的天气,蝉叫的好像更肆意妄为一点。
隔壁几桌还在聊天,笑着打趣,但无论周遭生意再大,吴封这淡淡的几个字还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干的。”吴封说。
几个人都楞了一下,在还没反应过来吴封这话什么意思时,只听他又开口。
他低头给自己倒水:“我给你妈说了你俩谈恋爱,还有闻声父亲要换肾,那个公益项目是你家公司的你知道”
吴封话没说完,手上的一次性杯子被人捏着扔了出去,李延时踹翻他的椅子,直接拎着人往旁边的巷子拖。
“砰”一声巨响,吴封被甩到巷口的垃圾桶上,三个并在一起的金属垃圾箱哗啦一下倒成一片。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