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赵记伟给自己也拿了一杯,“从大学开始,每周去一次国外。”
赵记伟回忆着:“每次去的国家都不一样,他挺喜欢逛各种大学,有好几次回来我都看到他行李箱里有各个大学的明信片。”
“他现在还去吗?”那女生喝了口酒。
“去,”赵记伟笑,也纳闷,“他这么多年快把全世界所有大学逛完了,跟打卡似的。”
朱婷伸筷子夹菜,随口说:“你这说的不像旅游,像是满世界的扒学校。”
其实朱婷想说的是,像满世界扒来扒去的,找什么人。
但她觉得这话太奇怪,就没说得太明白。
不过赵记伟貌似懂她的意思,附和道:“谁说不是,我都怀疑他是想借员工福利,坐飞机把我们公司坐破产。”
有好几个人“噗嗤”一声笑出来。
赵记伟左手边的人也是中航的,眉眼弯着点他:“小心被时哥听到,再跟你来一架。”
赵记伟扬眉,说自己能打过,还说上次去李延时家他还欠自己一顿鸡蛋饼。
“什么饼?”朱婷接话。
“香葱鸡蛋饼,”赵记伟卖他这兄弟的赖,“他就会这一道菜,为了早上应急,劝你们别抱太大期待。”
朱婷倒着酒笑,说这年头会做饭的男生很加分,就别在乎会几道,是鸡蛋饼还是韭菜饼了。
桌上的人纷纷点头说是,赞同朱婷的观点。
赵记伟知道李延时不想恋爱,也就无所谓扒他的底裤:“别吧,他有个前女友,究极白月光。”
“前女友?”有人好奇,“谈了多久?”
“302天。”刚那个中航的弟弟接腔,“这数字要被他念的耳朵磨出来茧子了。”
大家都笑起来,说没想到帅哥还是个恋爱脑。
朱婷身边的女生喊了服务生过来,又加了几道菜,赵记伟勾手说,酒也再来几杯,要店里招牌的那个,粉色果酒,李延时刚特意提了要点。
催闻声交材料的人又给她打了电话,临走到包间门口,她接起来,跟李延时打了手势,绕到走廊另一侧跟对方核对材料。
李延时推了包间的门,自己走进去。
服务员正端了盘子上酒,李延时走到自己的位置,抽了椅子坐下来。
他从托盘里拿了一杯放在右手边,闻声的位置上,抛着打火机,听桌上的人聊天。
闻声这个电话打了很久,回来时大家已经收拾了东西打算去第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