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感觉这个师父,有点假?
然而。
当教书先生得知祁轩儿很早就进了国子监,却没有来上课,跟着他之乎者也,顿时就气的吹胡子瞪眼。
“定是个愚昧贪玩之徒。”
郭湘先生给祁轩儿打了标签,再听到祁轩儿快要八岁的时候,他怔了怔,八岁了,才送来国子监?
这个祁轩儿,笨到怎样的程度?推迟三年多才入学?
郭湘先生想“退货”的心都有了,但是对方是皇族的小世子,他有这个想法,也不可能实现。
待找到祁轩儿。
郭湘先生就冷着脸,把他拎到学堂前,当着众学子的面,怒叱祁轩儿:“谁叫你入了国子监,不来文堂上课?把手伸出来。”
戒尺摆放在讲台。
郭湘先生板着老脸,把戒尺抽了过来,要狠狠的教训祁轩儿。
太不像话了!
众学子年龄都跟祁轩儿相差无几,兴趣怏然的看着,眼神有嘲笑的,有几分同情的,郭湘先生脾气臭的很,还会用戒尺打手心,他们其中,有一部分调皮的,都挨过打。
所以,文堂他们都老老实实的。
因为,就算回家告状都没用,郭湘先生的父亲是老太傅。
“他要倒霉了,他要倒霉了。”有学子,低声的跟旁边同桌说道,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嘘!戒尺打完了,我们去嘲笑他。”同桌眉飞色舞的做着鬼脸。
祁轩儿面对动怒的郭湘先生,并不害怕,小奶音说道:“我是来学武的。”
郭湘先生皱眉,手中的戒尺蠢蠢欲动:“你的意思是,你文堂的课已经过关了,所以不需要学了?只要来练武就可以了?”
祁轩儿想了想,看了看众孩子的年龄,点头道:“是的,我都过关了,父王为我请过教书先生,我闲暇无事的时候,也会翻看一些书籍,那些书籍都比较简单,我翻看过的,都能记住。”
“我自幼体弱,一直不能学武,直到前些日子,娘亲为我调理了身体,我才强壮了一些,能够练武了。我练武,把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强壮,我想要保护我的娘亲。”
顿时,众学子传来哄堂大笑的声音。
“哈哈哈……”
“他以为自己是神童吗?翻看过的书籍,就能记住?”
“他这幅病歪歪的样子,怎么练武?”
“他就是诓骗先生,我母亲说病鬼,调理身体,也终身不能练武。”他家亲戚,也有个病鬼,他一脚就能把病鬼踢翻。
“安静!”郭湘先生气愤的拿戒尺,在桌台上打了两下。
众孩子都不敢说话了,但是依旧有低低的嘲笑声,他们满眼讽刺的看着祁轩儿。
郭湘先生如刀子般的目光,再次落到祁轩儿的身上,听到祁轩儿学武,有保护母亲之心,他觉得这孩子还可以,但是,这也不能成为祁轩儿逃课的理由。
何况,这孩子还爱撒谎,就连他当初,也做不到过目不忘。
凭这孩子?能过目不忘?
“好,那我就考考你,你要是背不出来,我就打你十戒尺,罚你一天不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