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设计好难啊。”舒然把脸埋在徐慎颈窝上说。
最近天气变暖和,这男人穿得很清凉,往哪儿贴都很爽。
“这不很正常?”徐慎抱着他在屋里转,有理有据地跟他分析:“你最近干了多少事情你自己没数过吧?弄新厂出新书谈单子,三个脑子都不够用,歇一歇灵感就回来了。”
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不过徐慎不懂,他是焦虑型人格,现在已经好多了,但多少有点儿后遗症。
“如果回不来呢?”舒然用力抱着徐慎,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勒紧对方。
徐慎被舒然这个神经质的拥抱,勒得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很享受这一刻,恨不得舒然再勒紧几分最好把他骨头都勒断,他轻声:“那也没关系,就算你什么都不干了,我也能养你。”
听到这句,舒然很神奇地感觉自己放松了。
对,徐慎是他的底牌。
不管发生什么事,徐慎一定会捞他一把。
“我知道了。”舒然小声说:“谢谢你。”
“谢个屁。”徐慎抬起他的下巴,狠狠亲了一下,本来还准备多亲两下,结果咕咕的声音打断和谐气氛。
舒然一阵尴尬,摸摸肚子:“我饿了。”
“等着,马上给你做饭去。”徐慎放下他,转身去厨房。
都说以形补形,最近舒然用脑太多,徐慎下顿给他买了一副猪脑花,用药材炖了给他吃。
由于炖得已经不成样儿了,舒然没认出来是猪脑花,吃完才问的徐慎:“那个滑溜溜嫩嫩的是什么东西,挺好吃的。”
徐慎知道自己媳妇儿吃东西挺挑三拣四的,考虑了下含糊地说:“猪身上的一部分。”
舒然一下子还没想到:“哪部分?”
“反正好吃,”徐慎说:“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难得糊涂。”
“??”舒然摸摸自己的胃,瞪着徐慎:“你大爷的,徐慎,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这个潜台词就让人很惊悚好吗?!
徐慎看着他,心虚地笑了笑。
“快说!”舒然扑上去,一把摁住徐慎的肩膀,一副不老实交代就锁喉的架势。
在他的严刑拷问下,徐慎只好老实交代:“好好好,我说。”顿了顿,先问:“你吃动物脑花吗?”如果不吃他就改口说鱼白,一口咬死是鱼白。
“猪脑花?”舒然问。
这么聪明的吗?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徐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