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好。”徐慎露出享受的微笑,双手自然地搁在腹部上感叹。
舒然笑着帮他按了头部,也不觉得累,就手手脚脚,身上也按了个遍,细致周到,美得徐慎如在云端。
“是真舒服。”他哼哼着,浑身都松快了,酥软了,只一个地方不软。
“睡吧。”舒然按完说。
“……”徐慎垂眸瞟着自己的腰腹以下:“你就不管了?”
“那是全套,”舒然说:“是另外的价钱。”
既然劳累就好好养生。
舒然还想跟他细水长流,争取五十岁还能偶尔来一发,重温青春梦!
被抛下的徐慎,闭着眼睛苦笑,但是也没管,不用舒然说他也挺珍惜精气的,平时除了耗在媳妇儿身上,他从不浪费。
不仅珍惜自己的,也分外珍惜舒然的,反正用后面又不一定要泄气。
但舒然很烦他的控制,认为他变态!
……抬举他了,他顶多算是封建刻板。
想着这些,徐慎睡了过去,等他醒来是傍晚了,看到媳妇儿不在屋内,他赶紧耙耙头发起来,下去杀鱼烧饭。
“醒了,睡得好吧?”舒然说:“我已经把饭烧好了,不会杀鱼。”
“我杀。”徐慎飞快亲媳妇儿一口,开心地去捞鱼杀鱼,发现媳妇儿凑上来看热闹,他回头说:“今天睡得真好,要是隔三差五地给我来上一套,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是半套。”舒然纠正他。
“……”徐慎叹气:“所以我现在还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他低头杀鱼,手起刀落,剔鳞去内脏,一气呵成。
几串血点子不小心溅到脸上,他抬手抹了抹。
舒然屏气凝神,默默围观,啊,为什么有人连杀个鱼都这么帅,他感觉自己的审美在遇上徐慎后,逐渐变得狂野,并且在狂野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遥想当初,舒然还是喜欢跟儒雅斯文的人打交道,比如书法社的那一群骨干们。
“所以全套是什么价钱?”认真杀鱼的帅哥,显然并不是那么认真。
舒然无语,毛骨悚然地盯着他的刀说:“这种时候,您能不能专心注意着您手中的菜刀,别聊这么花?”
“这用得着专心吗?闭着眼睛都能耍,”徐慎好笑地剁了鱼尾,把菜刀砍在砧板上,舀水洗鱼:“不过对你而言确实难。”
“会不会聊天?”舒然翻白眼儿。
“那你拍个蒜?”徐慎说。
舒然从墙壁竹篓里拿了两颗独头蒜下来,想拍个蒜证明一下自己,结果菜刀拔不出来:“你好猛,嵌进去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