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杯车边,一伙刚刚办完事出来的青年,看见古长澜这副模样,集体懵逼。
“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一个青年看见古长澜腹部涌出的大股鲜血,一阵头皮发麻:“他怎么还让人给捅了呢?”
“你他妈问我,我问哪个活爹去!”带队青年烦躁的回应了一声,随后迈步上前,探了一下古长澜的鼻息:“还有气呢,抓紧上车,把人送医院去!”
“咱们刚办完事,现在往医院送他,不会出事吧?”另外一个人皱眉问了一句。
“不送医院怎么办,还能看着他死啊!都上来搭把手!”带队青年呵斥了一声,随后跟其余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古长澜抬到了后座,快速开车向最近的医院赶去。
车上。
带队青年看着身边一动不动的古长澜,犹豫片刻后,拨通了陈志邦的号码。
“喂?”另外一边,已经躺在家里睡着了的陈志邦,看见青年把电话打在了他手机上,顿时皱眉:“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跟他去办事,不要跟我联系!”
“你给我们介绍的这个人,出事了。”带队青年直言回应。
“出事了?”陈志邦听见这话,微微一怔:“什么意思,你们被警察抓了?”
“不是,他被人捅了!”
“你说什么?!”陈志邦听见这话,扑棱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虽然陈志邦挺看不上古长澜平时那种飞扬跋扈的状态,但他毕竟是自己老板的儿子,听说古长澜出事,陈志邦瞬间一肚子的火:“你们他妈的怎么回事啊,我让你带队去办事,你让他跟着动手干你爹篮子!”
“他不是跟我们办事才出的意外!我们办事的时候,他明明在车里等着,但是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人捅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所以你在这跟我喊,一点意义都没有,懂吗!”带队青年被陈志邦骂了两句,也带着气的回应了一声。
“你是说,他的伤跟对伙没关系?”
“我他妈说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带队青年语气烦躁:“他身边的手机和钱包什么的都不见了,到了现在,我找不到别人,只能联系你。”
“我他妈也不是医生,你联系我有什么用啊?”到了这一刻,陈志邦忽然有点后悔,因为他感觉自己帮古长澜找人办这件事,好像把自己给沾上了。
“人是你介绍给我的,现在他出事了,我也通知你了,今天我赚的是办事的钱,不是救人的钱,现在事我已经办完了,人我给你扔在第三医院门口,你爱管不管!”带队青年扔下一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
陈志邦坐在家中的床上,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忙音,感觉心中无比郁闷,本来按照他最初的想法,古长澜想找人报复杨东,而自己这边帮忙出人的话,那么抻头的事情都是古长澜在做,自己也能顺水推舟把仇报了,无异于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但他却不曾想到,现在古长澜莫名其妙的受了重伤,而且手机什么的还不在身边,所以这件事自己即使想推都推不出去。
到了这一刻,陈志邦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现在古长澜出事了,他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管了的话,自己帮古长澜找人报复杨东的事情,八成就瞒不住了,如果不管的话,万一古长澜真的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凭古保民的脾气,自己妥妥的得被带到公海沉船。
“艹你妈的,真他妈晦气!”陈志邦盘腿坐在床上,思虑了差不多两分钟左右,最终无比烦躁的骂了一句,随后就开始穿衣服,到了现在,陈志邦也顾不得怎么把自己洗清了,他首先要做的,就是祈祷漫天神佛,千万让古长澜命好一些,如果今天晚上古长澜撒手人寰,那么陈志邦绝对无法逃脱陪葬的命运。
……
另外一边,刘悦和张傲击退偷袭的一伙人之后,也扶着黄豆豆离开小区,打车前往了医院。
二十分钟后,刚刚跟贾瑜分开的杨东等人接到消息以后,驱车赶到了医院,刚走到手术室门口,就见到了脸上包着纱布,和身上涂满红药水的张傲。
“豆豆呢?”看见二人的惨状之后,杨东的酒登时醒了大半,语气急促的开口问道。
“正在里面手术呢,人没事,但胳膊断了。”刘悦开口解释了一句。
“你们三个怎么搞的,又跟谁干起来了?”罗汉看见二人的惨状,有些无语的追问了一句。
“我们三个今天什么祸都没惹,就好端端的下班回家,在路上就被一群人堵住了,双方碰面之后,一句对白没有,那些人直接就奔着我们来了。”张傲在旁边解释了一句。
“那些人里面,有你们认识的吗?”
“不知道。”刘悦摇了摇头:“他们开了一台没有牌照的面包车,动手的人全都戴着白手套和口罩、针织帽什么的,明显是特意针对我们的,他们堵我们的那条街道,监控什么的都没有,明显是踩过点了。”
“肯定是古保民那边的人。”林天驰听完刘悦的话,笃定的看着杨东:“之前龚小军被咱们扣住的时候,不是说过吗,他身后的人是一个叫做万博的富二代,还有古保民的儿子,叫古、古什么来的?”
“古长澜!”杨东说完这个名字以后,微微皱了下鼻子:“天驰,你马上打听一下这两个人的信息。”
“这件事,你打算绕过勋哥自己办啊?”林天驰闻言,反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