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赋是认识宋禾儿的小娘的,所以见到她的时候,立马收敛了自己浑身的傲气,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秦小娘没有向往日一样紧张,反而这次见面之时,多了几分坦率。
“小殿下万安。”
“不必多礼。”
秦小娘笑了笑,“是殿下客气了,我们一介流犯,能得到殿下此番相救,已经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听张娘子说,您还要把您的贴身之物送给禾儿?”
江怀赋拿出了那一个精致漂亮的手炉,示意秦小娘收下。
“本王也是一片诚心,还望娘子不要拂了本王的心意才好。”
秦小娘坦然地将手炉接了过来,温和地笑了笑,“这东西真是好,既能暖手,也能暖心,可是殿下有没有听过过我们中原的一句话?”
“什么?”
“就是襄王有意,信女无情,殿下,您这样高贵的出身,实在不宜在我们这群人中间搅和,要知道,禾儿的年岁不大,从小也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好不容易长大了,又逢家变,跟着我们颠沛流离,要到忻州去过苦日子”
秦小娘见他没有说话,便又大着胆子,继续说道:
“殿下也更加清楚,没有中原皇帝的赦免,我们永远也摆脱不了身上的烙印,这也是我们与您差之千里的分隔线。”
江怀赋是一个聪明人,他虽然对中原文化了解不多,但也是能明白秦小娘这一番话的意思。
明面上是说,她们身份低微,配不上他这样一个出身高贵的王子殿下。
可心里实际再说,求他不要再继续纠缠,越是与她们走的近,就越有可能会害了她们。
江怀赋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很不满,但着实是因为这一番言辞,心里有些别扭,于是便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转身离去了
秦小娘舒了一口气,总算把积压在心里的那些话全部说出来了!
想到这,心中顿时痛快了许多。
回到马车上的时候,张秀娥正伏在帘子旁边偷听,秦小娘上去地时候,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你在这里干什么?”
张秀娥望着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口才啊,你瞧你把那个小殿下说的,简直是让他无话可回啊!哎你说他怎么就偏偏是西洲的王子呢,若是换了平常人家的孩子,兴许咱们还真得考虑一下。”
秦小娘翻了个白眼,把手中的东西塞给了张秀娥。
“过一会儿,你就把它交给士兵,让他给那小殿下送过去吧。”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给他?”
“我方才说了那么一大堆他不爱听的话,总得给他时间缓冲吧,若那个时候还把人家送出来的东西当面退回去,我看他真的要炸毛杀了我不可!还是让他冷静一下,一会儿再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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