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临近门口处,又折身而返:“母后,您心中应该有数,这么多年,到底是您把儿子放在心上疼,还是只把这当做你失去大哥的一种慰问儿不孝,实不是心胸宽广之人,恐不能与您彼此心照不宣了,后会无期。”
江怀赋眼神中被失望填满,他冷冷一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央月宫。
独留下了沈王后怔怔的愣在原地。
“姑母,你这是干什么,表哥还在病中,你实在不能这么激怒他,这下你把他逼走了,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再回来的,姑母,大表哥已经不在了,你还要把他逼走吗?”
沈佳黛红了眼眶,苦苦哀求沈王后。
“走就走,本宫不缺儿子,没了他,还有别人大王那么多的妾室,生了那么多的孩子,个个都是本宫的,个个都是”
沈王后似乎有些精神失常,浑身都不自觉地再颤抖起来
“姑母姑母!你怎么了!医官!医官!”
央月宫外乱成了一团,医官与婢女进进出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混进来的黑衣人。
江怀赋现在已经走到了宫门口,寻了匹快马,翻身跳了上去。
“殿下,属下已经派人混到忻州境内去了”
江怀赋冰冷的双眸中似乎又燃起了希望,“她怎么样?”
“人没有危险,都很安全,只是那里的环境实在不好,官兵还混账惫懒,想必要吃些苦头了”
“从什么地方,能到忻州境内?”
听到这句话,黑衣人微微一愣,“殿下,那种地方您怎么能去,您有什么吩咐,就让属下去去办吧。”
“本王跟你说话,你照办就是!”
听到冷冷的呵斥,黑衣人只好沉下了头,淡淡回道:“进入忻州,不得从中原边境经过,得先到南诏去,然后从涑河乘船进入,但是涑河水流湍急,还常有食人鱼出没,殿下,实在不易踏足啊”
江怀赋没有说话,拉紧缰绳,临走前还不忘交代:“帮本王准备一些值钱的东西,本王会随时与你联络。”
“是!”
说罢,江怀赋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王宫之中。
忻州。
宋箫玉从河边打了一桶水回来,一路上都愁眉苦脸的,张秀娥看了他直来气,直接骂道:“你说你咋回事?让你干点事儿还有点委屈了?”
“不是委屈,你看这水的颜色,洗衣服尚且还脏的要命,况且是咱们喝呢!”
宋箫玉直接将一桶水丢在了地上,满满当当的水四处晃荡,有不少已经溢了出来。
张秀娥一看颜色,瞬间掩起了口鼻,“不但颜色难看,而且味道难闻,昨天咱们打水的时候,也没见这么脏啊?”
“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掉进里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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