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什么?”玄子墨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突然破灭,顿时就坐到地上失了主心骨。
“师傅,我看林霄的脸色好多了啊,而且毒血也已经放了出来,你怎么说无力回天了呢?”
“川儿,你听我说,林小友中的不是非洲食人花毒,这花与食人花非常像,可却叫另外一种名字,它叫沙漠棘,是在沙漠中生长出来的,生命力极其顽强,而且酷爱人血,它全身都带毒,只要沾上瞬间就会毙命,并无解药。”
“啊?可,可是师傅,您,您可是为他祛了毒了啊,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逍遥子看着自己的徒弟对林霄如此上心,知道他们这一路下来建立了深厚的兄弟之情,顿时也极其惋惜道:“唉,有倒是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解毒的秘方太难得到,几乎不可能得到。”逍遥子说到最后声音微弱,听起来也极为无奈。
只见玄子墨听到这儿,双眼迸发出一道炙烈的光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逍遥子前辈,我老龟活了一千年,修为无并寸功,一副铁打的身子还算健朗,求您告诉我用什么方法可以救活我师傅,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老龟也万死不辞。”
逍遥子看着目光坚定的玄子墨,慢慢走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欣慰的说道:“想不到林小友年纪不大,徒弟却教导的很不错,假如他能听到一定死也瞑目了。好吧,我就告诉你吧。林小友中的这朵沙漠棘之毒本来毒性也一般,可惜被敌人用自身精血祭炼过,所以霸道异常,所需的解毒之法需要情人的眼泪三滴,祭炼者的精血三滴,再加上这沙漠棘毒花的花蕊三瓣用异火细细炼化成一滴露,子时喂入嘴里方可苏醒。”
“啊?”一边的白川和烟耀、红花全都惊叫出声。
“师傅,这这,情人的眼泪好说,他女朋友一定可以帮忙,可这祭炼者,我们三那天潜进去并未发现什么人在那,也不知道这毒花是何人祭炼,这可怎么办?而且,而且那沙漠棘已经被玄老给毁了,上哪去找第二株沙漠棘的花蕊啊?”
“唉,所以我才说此药无解啊。就是因为要拿到解药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不,我去找,我一定可以找到是何人祭炼这毒花,我一定要救活师傅。”玄子墨腾的一下站起来,目光坚定而执着。
“那好吧,白川、烟耀、红花,你们三人随子墨前去吧。白川你与子墨去找那祭炼之人,烟耀、红花你们二人去沙漠吧,看能不能让你们碰着这毒花,一切就要看林小友的造化了,但愿他能吉人天相。”
“是,师傅!”
“逍遥子前辈,那我师傅能挺多久?”玄子墨眼巴巴的望着逍遥子,期待他能给自己留更多的时间。
“唉,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前应该拖不过七日,我尽力吧,看能不能多捱几天,最多也不会超过1o日的。”
“啊?”
“就1o天,好!”玄子墨与白川相视一眼,对逍遥子抱了抱拳说道:“前辈,我师傅就有劳您了,大恩不言谢,若救得我师傅的命,我们一定重重的报答您的恩情。”
“呵呵,报答就不用了,只要你们四个能安安全全的回来就可以了。路上小心点,去吧。”
玄子墨四人匆匆告别了逍遥子前辈,急急的往山下赶。
“喂,师兄你回来了,回来咋不通知我呢。”电话里传来念哲学的声音。
“唉,师弟啊,别提了。”玄子墨一边跟念哲学述说这三日的情况,一边马不停蹄的往香港赶。
“啊?那师傅现在怎么样了?”
“师傅身上的毒暂时被逍遥子前辈控制着呢,但我必须还得去趟香港,我觉得这祭炼人**不离十就是唐昊天。”
“师兄,我随你一同去。”
“也好,我和白川先行一步,你到了通知我。”
“好!”
监狱里,暴龙女牙花子向外豁豁着,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变成这副德性了。远远的,看到柳白三人在那有说有笑的,仿佛根本不是在监狱里服刑,倒像是在商店里逛街,看到这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喂,新来的,说你呢,就那个扎小辫的丫头。”
好思娇早就感觉到这股不善的目光一直瞅着这里,本来不想惹事,可天不遂人愿,你不惹它,它惹你,避无可避啊。
“哎,师傅说了,女子汉大丈夫,要不怕事,不躲避,暴龙女是吗?要怪就怪你眼睛瞎了,本宝宝还没找你呢,你倒敢上来触我霉头。”
“说你呢,叫什么名字?”
好思娇奶声奶气的回答:“姓祖,名奶奶。”
“祖奶奶。”
“哎,乖孙。”
旁边哄堂大笑。暴龙女这才反应过来,被对面的丫头给戏弄了,一股戾气直冲脑门。
“操,找死。”暴龙女本就郁闷至极,嘴都豁了,却不知道是谁干的,看着柳白和张翘那小细胳膊小细腿的也不像能打架的人,肚子里窝着一股火,不发出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