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跪地,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把自己的钱往外送,还要求着别人收下……这样奇葩的节奏,真是惊天动地鬼神泣!
但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只要能够脱开身去,能够苟延残喘,再夸张的事情,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他太清楚,也太畏惧了,要是脱不开关系,那自己现在的噩梦,就仅仅是一个开始,以后的日子,都会是生不如死……
“这里是审讯室,不是自由市场,这么乱七八糟的,像个什么样子?”王学平皱眉说了一句。
岂知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就连一旁的村长也“扑通”一下跪下来了:“这不是俺的错啊,俺也是受了奸商的蒙蔽啊,果子全是你的,地也全是你的!”
“行了行了,都好好坐着,慢慢谈问题。”王学平不耐烦地喝了一句。这种丑态百出的场面,他真是见得太多了。这些人平日里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的,一遇到个什么事,骨头就软成了这个样子。
“老同学啊,你一定要说实话啊,果子和所有的投资,都是你的,赚的钱,也全给你。”陈格鱼一边磕头,一边哭诉着,乞求着:“要不然,我那公司都给你!”
在一旁听着的黄皓黄队长,听得直咋舌:尼玛这家伙也太大方了吧。大兴公司怎么说也算是个摆得上台面的公司了,说不要就不要,拱手送人,这得多大的魄力啊。
“这怎么行呢?你辛辛苦苦创建一个公司,不容易啊。”陈可逸一个劲地摆手:“这种不劳而获的事,我怎么能做?”
靠,你那公司虽然不小,但经过这件事的折腾,以后必定是负债累累,入不敷出的窘境,哥拿来干什么?
“我公司都给你,开发的市场也全都是你了的啊。”陈格鱼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用所有的钱,让陈可逸甘于把这个黑锅给背了,这家伙穷惯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很可能会动心的。
至于自己么,只要能脱身,到时候换个地方,凭自己的手段和才智,还愁不能东山再起么?到时候以更强的姿态杀回来,把今天的屈辱全部洗刷,让陈可逸付出更大的代价!
对了,还要彻底征服那个油盐不进的冉冬夜!
此时此刻,他甚至想起了一句台词:我不是想证明我有多了不起,我只是想让所有人看到,我失去的,都要统统拿回来!
正胡思乱想间,陈可逸突然轻声一笑:“老同学,虽然我很同情你,也很想帮你。但天朝是一个法制社会,并不是我说了算。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违法了,法律是公正的,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法制社会?几天前,陈可逸也这么说过,但当时陈格鱼是胜利者,志得意满,听着就像笑话;但现在这样的处境,听起来却成了冷笑话……
“这句话说得对,法律是公正的,并不是谁说了算。”王学平一看这架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旋即正色道:“这件事不是谁主动担责就可以解决的,我们会调查事情真相,提交法律机关,相信他们会以事实为依据,法律为准绳,做出客观公正的判决。”
陈格鱼和村长两个人,一听这话,当即就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
“把这两个人抬去关着。”王学平皱了皱眉,吩咐几个干警把两个丢脸的人抬了出去,然后对陈可逸说道:“老弟啊,你还真是够镇定的啊,那么大个公司不要了?”
“拿来干什么?马上就是空壳子了。”陈可逸答道。
“马上要倒霉,这话不假,但毕竟市场开发不错啊。做生意最怕的不是没资金,最重要的是品牌和市场。”王学平说道这里,又跟上一句:“当然,那些东西我都不太懂,姑妄言之。”
陈可逸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把话说透,只是点了一句:“别人另外有安排,不用我操心,反正不会让我吃亏。”
王学平何等精明,听了这话,哪里还能不明白其中关窍:陈可逸不接受陈格鱼送来的黑锅,不代表他不要那个市场。而是要来个搂草打兔子,把陈格鱼的公司,吃得干干净净,一个渣都不剩。
至于大兴公司要承担的一切责任,那就不好意思了,与我无关……
“这个陈格鱼,这次可是栽得大了,绝对是要倒血霉了。”王学平赞了一句:“倒是老弟你,不声不响就赚了个盆满钵满,闷声发大财。”
“我哪有那个本事,资本市场的事我是一窍不通,只是坐着分钱而已。”
陈可逸这说的倒是实话,自己真就是坐地分钱。论起市场运作,沈家有那么多高手压阵,哪用得着自己来操心,等着分钱就好。
当然,要坐地分钱,那也是得有本事的,沈家能够往哥兜里送钱,肯定不是因为哥长得帅,而是有无可替代的药水。
独家配方,无可替代。在这个什么东西都大量复制和山寨的年代,有了这玩意,才是真正的核心竞争力啊!
“对了,老弟,过几天会对陈格鱼和村长发起公诉,你看着应该会很解气的吧?”王学平拍了拍正在沉思的陈可逸,笑道。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陈可逸耸了耸肩,说了一句:“我就不去看了,我还是觉得法律的力量是无坚不摧。”
王学平有些无语:这话自然不能说陈可逸错了,但听着总觉得别扭。
如果后面再加一句“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信了”,那就更有范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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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关键时刻,陈胜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