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垂眸掩去心事。若单单是个遗物有什么值当女帝去寻的,她只怕这遗物关乎女帝
另一头,和安县的小茶馆中,薛逍正目露冷意地看着街上并肩而走的两人。
他那日落水发了热,竟想起了许多从前忘了的事。
他爹乃是御龙卫首领,原本他们完成了任务是要集体赴死,结果他爹与他娘情投意合,便假死脱身来了和安县的荒山中安家。他娘因生了他难产离去,他爹虽悲痛也只能安心扶养他长大。怎知十三岁那年,一行黑衣人杀到他家,逼问先帝遗物去往何处。他爹武功虽好,堪堪杀了最后一人时,不慎被一剑刺穿了身体。恰逢此时山洪遍野,他爹打晕他将他送往了难民所在处,自己卷了草席在家中赴死。
那一掌威力实在是大,竟将他硬生生拍失忆了。只听村中人说起他有个猎户爹死在家中,便同好心人一道挖了坑埋了,自己则被济圣堂的老板收养。
他爹从前曾喃喃自语,说埋了好,若是被人发现便要换了皇帝,届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可见杀害他爹的人定然与当今女帝脱不了关系。
薛逍面色阴沉,眼睛死死盯着少女的身影,承京路远,现下既杀不了女帝,便先拿她的宝贝女儿来开刀!
谢珣似有所感,转过身去却未发现什么异样。她眉头皱着,心下有些不安。
蔚自闲握了握她的手心,微微笑着:怎么?
她摇摇头,道:许是有些累了。
谢珣抬起眼,吩咐侍卫去客栈开房,薛逍未找到,她便不能就这样离开。
结果到了客栈,谢珣硬是缠着要和蔚自闲同一间房。从前只有两人便罢了,如今一行人在外,她如此胡闹,便叫蔚自闲红了耳朵:阿寻,你一人睡,不要闹。
谢珣却不依,扯着他的袖子同他撒娇:我一人不踏实,再说你身上有伤,我夜里须得照顾你。
他低头闷笑,他俩人在一块,不定谁照顾谁。但到底还是拗不过她,只得遂了她的愿。
晚上两人小小吃了些,便上楼回了房歇息。
谢珣如今正在热恋,小心思多,一经回房便缠着他要亲吻。蔚自闲无奈,却也只得搂了她的腰压在墙上细细地吻。
她对男女一事并不热衷,却不知为何,回回看了蔚自闲那张秀色可餐的脸,便心里意动,恨不得时时都粘在他身边的好。
少年郎正吃着她的唇舌,一口一口咬得起劲。他卷了她的软舌吮吸,一面渡给她涎水一面在她嘴里肆虐。
他一手抚着她的后颈,一手探下去揉捏她的臀肉。她虽瘦弱,但臀上确实手感丰富,冷不防叫他重重揉捏了几下。
谢珣娇娇地叫着,手正勾在他的脖子上,一双长腿也挂在他的腰身。她小腹上正抵着他的物什,又粗又硬,烫的她腿心发软。
她鸦羽似的睫毛乱颤,似委屈地怨道:蔚郎,你这样勾人,何时才能真正给我?只差两月及笄,有何区别?
说罢,还有胸乳蹭了蹭他的胸膛。
蔚自闲深吸了一口,眸色加深。最勾人的便是她,竟好意思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