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亦可由心眼心耳想得到。”
顿了顿微笑道:“一向以来,竟陵的独霸山庄和我们场主你的飞马牧场,均是周围
各大势力口边的肥肉。只不过此肉难哽,致无从入手吧!现在四大寇进犯我们牧场,而
杜伏威则乘机兵胁竟陵,两者间若无微妙的关连,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在商秀珣的眼
中,两人就像变成另外两人般侃侃而谈,使她亦不禁听得入神,忘了他们地位资格的问
题,皱眉道:“你对江湖的形势倒相当熟悉,但为何你竟能猜到杜伏威只是在竟陵城外
按兵不动,而不是围城猛攻呢?”
说到最后两句,语调转厉,玉容现出怀疑的神色。
徐子陵淡淡道:“围城只是下着,杜伏威纵横长江,乃深谙兵法的人,怎会舍一石
二鸟之计而不用,试想假若牧场大军未到而竟陵已破,那时场主惟有退守牧场,再联络
四方城乡,严阵以抗。杜伏威再要扩大战果,就难比登天了。”
商秀珣娇躯微颤,沉吟不语,露出深思的表情,显为徐子陵之言语所动。
寇仲沉声道:“场主今次仓卒成行,说不定正中杜伏威引蛇出洞的奸计……”商秀
珣倏地立起,冷然道:“你两人回去睡觉吧!”
言罢匆匆往找柳宗道等人商议去了。
※※※
次晨起来,商秀珣把两人召到帐内,旁边尚有馥大姐和小娟,她神色凝重地道:
“今趟算你两个立下大功,异日我自会论功行赏,现在改变行程,你两人和馥儿、娟儿
随二执事折返牧场,知道吗?”
两人暗中叫苦。
寇仲皱眉道:“场主遣走我们,实属不智。”
馥大姐和小娟同时失色,暗忖他们如此顶撞场主,是否不要命了。
商秀珣的反应却没有她们想象中激烈,只是不悦道:“我何处不智,假设不给我说
出个道埋来,保证你们有苦头吃。”
寇仲从容道:“别忘了我们是……嘿!你明白啦!这样放着人才而不用,岂是聪明
的决定。”
商秀珣出奇地没有发脾气,叹道:“我不是不想把你们带在身边,只是此往竟陵,
凶险难测,有起事来,我怎照顾得到你们呢?”
寇仲压低声音煞有介事般道:“实不相瞒,我两兄弟其实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发生
变故时自保绝无问题。嘿!你们笑什么?”
馥大姐和小娟那忍得住,由偷笑变成掩嘴大笑。
商秀珣也为之莞薾,没好气道:“凭你们那三脚猫般的功夫,有什么深藏不露可言,
快依命而行,我没有时间花在你们身上了。”
徐子陵忙道:“场主请再听几句话,我们身负鲁先生所传之学,对着老爹……嘿!
老杜的大军时,必能派上用场……”
商秀珣大嗔道:“恁多废话,待得你们将只学了几天的机关制出来时,早城破人亡
了。”
寇仲鼓如簧之舌道:“场主此言差矣,鲁妙子胸怀不世之学,其中之一名曰阵法,
就像当年诸葛武侯在采石矶设的八阵图,学这种东西讲的是天分而非时间长短。例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