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海却有些不好意思:“爹,有这么损自己儿子的吗?”
花信芳没有说什么,只是朝他挥了挥手。
花向海像是明白他老爹的意思,灰溜溜地离开了书房,顺手关上了门。
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花信芳了。
“江先生,欢迎到黔西花家作客。”花信芳的脸上仍旧带着微笑。
我掏出烟来,取出一支递给他,他摆摆手:“江先生自便,我不吸烟。”
我也不管他,自己点上。
“想必江先生应该多少了解了一些我们花家的历史吧?”
我点点头,我确实是知道一点,这是不可否认的。
“那么江先生觉得花家如何?”
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我连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他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心里都没有底。
不过我还是开口说道:“花家与水家都是黔西望族,不过我听说花家与十七楼走得很近?”我这算是开门见山了,有时候我觉得没必要绕这么多弯子,直接一点或许能够从对方的反应中发现一些问题。
“那么江先生知道十七楼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吗?”
花信芳收起了笑容,一双眼睛锁定在我的脸上。
我摇摇头:“不知道,对于十七楼我知道的并不多,不过就我所知道的情况来看,我对这个十七楼很不感冒,我觉得吧,它一直在酝酿着一个大阴谋。”
花信芳又笑了:“江先生这话就武断了,你连十七楼是个什么样的组织都不清楚就说它在酝酿大阴谋,江先生,你就不觉得你说这话不负责任吗?你可不是寻常人,你说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可是代表了九处。”
我皱眉,他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十七楼只是一个互助的组织,十七楼的成员都是由圈内的人组成的。你也知道,咱们这个圈子里的人经历的都是些古怪事儿,而我们在做事的时候也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甚至还会结下仇家。当然,我们的仇家也是圈内的人,所以我们时刻都在冒着巨大的风险。但如果我们大多数的人能够联合在一起,将力量汇聚到一块,那么那些麻烦与危险就有人和我们一同面对,在我们需要的时候给予大力的帮助,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我没有说话,我并不是三岁的小孩,他这么一说我就信了。
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十七楼危险。
这是我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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