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满天的飞雪,看着街上惊奇不已的人们,心中竟是感概万千,这场雪或许是为我而下也说不定。
南方的雪没有北方的雪好看,落到地面上眨眼之时就化的成了水,北方的这个时候,春节前夕下的雪都会白雪皑皑的堆成一堆,即便是化了也会化成冰,绝不会是水。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温暖了就会柔情似水,缠缠绵绵,寒冷了就会凝结成冰,又冷又硬。
可我总觉得,女人更像是烟火,灿烂时照亮整个夜空,沉寂时陨灭成灰。
正看着,一辆摩托车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目光开始在街上到处的去看,最终我转身看向了摩托车停下的地方,车上下来了一个年轻英俊十足的年轻人。
黑色的皮衣,黑色的裤子,黑子的马丁靴,即便是手套都是黑色的……
我被眼前犹如从天而降的人震惊住了,目光静静的望着,望了很久很久……
终于对方迈步朝着我走过来了,看着我,目光深邃着。
“真有本事,回了趟家就跑了这么远,我怎么不知道你家从北方搬到了南方了?”东方走来突然的问我,我看着他许久才说出一句话,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能回去么?我不来,到死你都不回去。”东方短短的一句话震惊住了我,而后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
我抬起手搂着他,忍不住的咳嗦着,东方马上推开了我,低头看着,一双手突然捧住了我的脸问我:“脸色怎么这么差?病了?”
我摇了摇头,东方的脸色一沉问了我住的地方,我告诉了东方,并且和他一路走了回去。
东方推着车子,我在一旁走着,回忆着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情形,想不到两个月不见,他都已经长得这么大了,看上去成熟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留了胡子的关系,看着大了好几岁之多,也不知道他好好的留的什么胡子,这个年头谁不是把自己往小了打扮,他倒好,弄得三十岁了一样,看着都老到了沧桑。
一路上东方一直在四处的张望,我也跟着他看着。
街上没什么张灯结彩,只是有些人家在门口挂了些条幅就算是过年了,这边的过年并没有我们北方那么的喜庆在意,听本地人说,他们更喜欢过中秋节。
一个地方一个习俗,地域的差异也会很大,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走了一路东方把车子停在了我住处的门前,停下之后我才想起一件事情,他不能是骑着摩托车来的吧?
天就算是不冷,路途也太遥远了,可要不是骑着摩托车来的,他是怎么把摩托车弄过来的,总不能是他在前面走,摩托车在后面跟着他。
想想都觉得好笑,不由的笑了笑,但这笑容却很僵硬。
孩子没有之后我就一直笑不出来,虽然不是那么伤心欲绝,可也总是提不起精神。
十个月的皇后,一辈子的操劳,生孩子虽然是份苦差事,但是这份苦差事却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一个历程,缺失了这个历程,也就缺失了女人的一部分,我也是女人,当然也希望自己是个完整的女人。
曾经的我也曾想要要拿掉这个孩子,可身为母亲我最终坚持了下来,可她却还是不愿留下,成了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看着我笑东方有些出神,我这才转开脸看向别处,开了门请他进门。
进门后东方把鞋子换上,手套也摘掉了,把斜挎在身上的背包扔到了屋内的小沙发上,随后开始在我的小屋里走动,都看了一遍走后出来了问我:“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我点了点头,看着东方,东方的脸色浮上一抹凝重,最后坐到了沙发上,抬头看着我。
‘你吃饭了么?’看了一会东方先给他倒了一杯水,而后我问他,他抬头看着我,问我:“你看我吃饭了么?”
我一愣,这小子还是这么不懂事,说话没大没小的,弄得我都没有话应付他了。
‘我去给你做饭,你等一下。’转身我去了厨房,开始给东方做饭,做着做着开始不断的咳嗦了起来,刚咳嗦了几声东方就从小客厅走进了厨房,听见脚步停在厨房门口,转身我看向了他,看见的却是一张无比阴沉的脸,记忆里我还没见过东方这么难看的脸,一时间木纳了。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个德行,我只知道你要是再不跟我回去医院看病,我就把这里拆了,然后一把火烧了整条街。”东方说的信誓旦旦的,我忍不住又咳嗽了两声,跟他说:‘我没事,吃点药就没事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不相信我做的出来这种事情。”转身东方就要去外面,我紧跟着去拉着他,他却理都没理我,一转身就到了门口,看见放在门口的一把斧子,抄起就去了外面,门摔的咣当响,我连拖鞋都没顾得上去换,跑出去便去拉着他,可最终他还是一斧子把门口的木头栅栏给劈了个稀烂,其导致的最终结果是我要赔付房东一笔钱,而且是一笔不小数额的钱。
房东很生气,出来的时候我正在和东方拉拉扯扯,我要他别这样,他也不理我又是一斧子,房东出来以为是什么上门滋事的人,结果两个人差点打起来,要不是我紧紧拦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