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峰吕这么一说,也是有他的考量。
既然是单灵根,修炼起来一日千里,出自孟家,自然要结一个善缘。
能帆和蔼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
夜晚,青草池塘处处蛙。
黄色的屋内,木床衾被,玄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兴奋的睡不着。
修仙会是怎样的呢?
有很多的秘籍?
“哐哐、哐哐哐哐哐。”一阵敲门声响起,如同狂风暴雨。
“来了。”
玄涓披上锦缎外衣,手指飞舞,用一根簪子簪住了披散的发丝,拿着铜钥匙打开了悬挂在门上的吊锁。
“母亲房里的丫鬟,玄涓?”孟天弓手上拿着女子的卖身契,晃了晃。
“少爷。”玄涓单漆跪地,行云流水,身姿挺拔。
“本少爷想了想,今日分明不是你当值,为何去了前院?”孟天弓手扶着门半倚靠问道。
“奴婢只是想修剪一下树枝,少爷,防止害虫很有必要,修剪了之后看着也更美观舒适了。”
孟天弓没让起来,她就一直单膝跪地蹲在地上。
“好,那罚你去修剪一晚上的树枝。”
“你怎会引气入体的?”孟天弓接着又问道。
“奴婢……”
玄涓一时语塞,说偷看了他修炼吗?
“鬼心眼儿忒多,罚你明天白天去假山边上跪上一天。”孟天弓冰凉沧沧的说道。
“可是,少爷,明天就是去瑶池派的日子,你可否到了瑶池派再罚奴婢?”玄涓攥紧了手指,问道。
“言不二价一言多。”孟天弓说完,跨过门口的横木门槛,头也不回的走了。
玄涓一掌拍在木门上,咬牙切齿:“话不投机半句多,真难伺候!”
第二天,朝气蓬勃、容光焕发、龙马精神的孟天弓、孟容莱以及一众孟家旁系子弟和随行丫鬟家丁们随着瑶池派的仙人乘坐飞舟去往了宗门。
玄涓跪在假山边,数着天上飘过几朵云。
“玄涓,明日才能走?”益壮中年的能帆从开满小花小草的石子路上走来,她远远的就看到了。
“仙师,你怎么还没走?”玄涓伸手遮了遮太阳,看清了眼前的人影。
“你不认识路,我留下来等你一起去宗门。”能帆一跃坐到了一块石头上,头发飞扬。
“多谢仙师,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玄涓眼中冒光,抱拳问道。
“能帆,叫我帆子就行了。”能帆恣意的把双手张开,一个俯冲从石头上飞下。
空中一个慢动作,他平稳的落地。
“怎么可以这么叫您,您是长辈。”玄涓连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