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情况而定。一般至少要一个月。”岳紫狩温和地回答,“不过是你的话,倒是可以插队……”
“还是按照顺序来吧!”伏心臣摇摇头,“申请这个的人应该都是一些有需要的人,我怎么可以插队呢?”虽然那位少年非常可怜,但相信排队申请这个基金帮助的人就没有不可怜的。凡事都该讲个先来后到。
岳紫狩笑笑,摸了摸伏心臣额角的头发:果然是和伏心臣的性情一样柔软。
伏心臣靠在岳紫狩怀里,嗅了嗅岳紫狩颈脖散发的气味,心神有些恍惚。他自己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皱了皱眉,说:“我的依恋症似乎没有好转?”
这话说完,伏心臣感觉到岳紫狩的身躯微微颤栗,却又很快平复下来。
伏心臣以为岳紫狩是担忧。
事实上,岳紫狩是兴奋。
“没关系。”岳紫狩温柔地抚摸伏心臣的背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伏心臣深深蹙眉:“只怕……”
“不用怕。”岳紫狩打断了伏心臣的话,低头含住了伏心臣柔软的下唇。
伏心臣心神一荡,身体先于意识地回应岳紫狩的吻。
岳紫狩的吻越发狂狼起来,伏心臣也感到自己的衣服被松开了。
就在伏心臣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岳紫狩的脸的时候,岳紫狩伸手关上了灯。
室内又是一片漆黑。
他们就像萤火虫一样,只在黑暗中交尾。
完成了一切之后,伏心臣晃神,不合时宜地喃喃问道:“为什么呢?”
为什么一定要关灯呢?
岳紫狩在他枕边,轻声问:“你说什么?”
伏心臣下意识地摇摇头:“没什么……”
岳紫狩将手贴在伏心臣的胸膛上:“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对我说。”
伏心臣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口:“我们好像每次都关灯?”
问完这句话,伏心臣自己就心跳个不停,觉得极为害臊。
岳紫狩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你想开灯吗?”
“倒、倒不是……”伏心臣脸红起来,“我……我就是问问……您是害羞么?是因为害羞才关灯的吗?”
岳紫狩又沉默了两秒,说:“是,我害臊。”
伏心臣有些信了。
他总不能说:我不信,你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