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家的事情不劳烦别人插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什么是不能行的,白家以前是封家杖客,观山一门于我们有恩,倘若封家出了事儿,我白家上下定义不容辞。”
白立正倔的很,他认准的理儿,外人说什么都没用。
在场的白家人没一个敢反驳出声的,白立正在白家是有一定威望的,虽然各个心里意见不一,但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了,小封爷,请回吧。”
白立正下了逐客令,厅内的大门打开要请二人离开。
封羽心中明了,要想说服白立正是不大可能了,路已经走了,但是走不通他也没有办法,这场景张秀贤也看着了,白家态度坚决,不是不帮吕广成搭话,而是这情形直隶总督来了都没用。
张秀贤还想辩解,便让封羽给拦了下来,多说无益,要是白立正生气了,恐怕他们更难想进入。
封羽和张秀贤灰头土脸的出来,张秀贤一路走一路骂骂咧咧,白家人不识好歹,好心帮忙还要被人说三道四,张秀贤说道:“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咱想帮忙,人还嫌弃咱。”
封羽叫张秀贤别激动,白立正是个固执的人,说多了反而无益,封羽这一辈人与白家基本没什么联系,封白两家基本上都是老一辈交情。
从白家出来,街上空空荡荡,张秀贤觉得自己吃了哑巴亏,心里十分不痛快,还没来的及骂人,封羽就在街角处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白染迎面朝二人过来,他依旧没变,样貌气质非同一般,神态间已有几分与白立正相似之形。
张秀贤见是白染,嘴里开始念叨:“哎呦,这不是白大公子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封羽让张秀贤别讲话,他的语气充满了不爽感。
白染走过来讲:“你们进去过了?”
封羽反问:“白染,白家的事儿我听说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没等张秀贤再开口,白染就说:“这地方说话不方便,你们跟我来。”
白染带着二人绕进了白家边上的一个院子里,这是他的地方,平日里没事就回过来,也是为了个方便,因为离着白家近。
白染一直没说话,进来后请二人坐下,切了壶茶后,开始讲了起来。
“封羽,前段时间我姑姑给我来了信,你们去找龙骨的事情她说了一边,也告知了我许多相关的事情。”
封羽神情严肃,立马反问,“白曼曼什么时候来的信?她人在哪?”
白染很是淡定,“姑姑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她没有说。”白染停顿了下,似乎不愿说起这件事来,他又讲:“张满月的死我听说了,虽然我没见过她,但总听姑姑说起,她这女儿应该是非常重要的,张满月的死对她的影响不小,姑姑一辈子没有为过自己,她给我写信说,她在质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事情走到今天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造成的,包括张满月的死。”
封羽感叹了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但人非圣贤,做过的事没有后悔的余地,张满月我比你了解的多,她是个很好的姑娘,我是一点点看着她离开这个世界的,她的眼神里没有后悔,或许在去找海越国的时候,她早知了这样的结果。”
“张满月是我妹妹,也是你妹妹,她是无辜的。”
张秀贤这时说:“有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儿女本是前世债,有讨债有还债,无债不来,张满月就是来还债的。”
这话有几分道理,父母在前世种下了因,儿女便是今世的果,有的人来来往往,注定是要留下遗憾,也有的人风尘仆仆,却无半点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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