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段玉卿!”
“我见过他,是这个样子。”
“他怎么受伤了?”
“别说了,先报告皇上吧。”
……
守卫皇宫的士兵们议论着,拖起濒死的段玉卿进了宫。
祁隐正处理政务,平定吉州城后,那些没来祁都述职的官员们慌了,这些天都在发请罪的奏折。
他暂时不打算追究,把请罪奏折搁置一旁后,批阅了吉州的战后重建方案。
正忙碌着,就听王敏说:“皇上,段玉卿主动进宫了。他满身的血,看起来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段玉卿?”
祁隐听得拧眉:“他倒敢来?人在哪里?”
王敏说:“送去了御医院。”
祁隐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问:“确定是段玉卿?”
王敏点头:“半路遇到了沈统领,沈统领也核实了他的身份,让士兵送去的御医院。”
祁隐想着沈卓向来可靠,便信了大半:“好端端他怎么敢来皇宫?你说他受了伤?或许是他的苦肉计?”
他很防备段玉卿,立刻就阴谋论了。
王敏自然不敢多说,只摇头道:“奴才不知。皇上恕罪。”
祁隐也没指望他能给出答案,脑子早转开了,下令道:“立刻封锁消息,段玉卿进宫的事,别传到段玉璋耳朵里。”
他要跟段玉卿秋后算账,也对他动了杀意,自然不想段玉璋出来乱掺和。
段玉璋今天心神不宁。
他正给公主琅璇诊脉,走了几次神,以至于琅璇抓住了他的手,他都没有察觉。
直到琅璇调皮地挠他的手掌心。
他感觉到痒,回了神,才发现他跟琅璇的行为太亲昵了。
“公主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