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相?”
段玉璋傻眼了一会,白了他一眼:“你是真敢说!”
段玉卿温柔含笑地看着他:“有什么不敢说的?我不仅敢说,还敢做呢。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他说着,伸手就去摸他的脸。
果然,皮肤很滑嫩,他手痒很久了。
段玉璋不妨被他摸了脸,吓得一趔趄,差点摔倒了,等站稳了,忙低喝:“住手!段玉,断断不能胡闹!乔卿,你少动手动脚!”
他呵斥过后,把弟弟拽起来,转开话题:“别闹了,我们先去镇上,把铁链打开了。”
段玉卿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心想:其实这么拴着也不错。他之前这么拴着他,肯定有拴着的意义。他觉得他们就该这样拴在一起,形影不离。
段玉璋是万万不敢跟他拴一起了。
他好像把弟弟药出毛病了,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邪乎的很。
两人很快返回马车。
段玉璋快速挥动马鞭,驾着马车,前往吉州。
他很急,一是急着砍断脚上的铁链,二是急着去吉州解开军营士兵们所中的迷药。
眼下弟弟失忆了,应该会站在祁国这边吧?
段玉卿不知段玉璋的心思,在马车的颠簸中,感觉到了段玉璋的急躁,就问了:“你很急?有急事?”
段玉璋摇了头,扯了谎:“没,你失忆了,需要尽快寻个大夫看看,除了失忆,是不是还对身体有别的危害。”
段玉卿见他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暖暖甜甜的,自信一笑:“不会。我现在感觉很好。那药没有别的危害。”
段玉璋自是确定那药没有危害才敢给他吃,但嘴上说:“不行,不寻个大夫看看,我心里不踏实。”
段玉卿听此,更是开心,嘴角都扬了起来:“好吧。”
他失了忆,心态都年轻了,就像是风华正茂的少年,率性而肆意。
马车一路疾驰。
终于在夜晚到来时,进了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