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称欣没有挑床的毛病,第一次在家睡就睡得很香甜,也可能是家里环境舒服,导致昨晚文思泉涌,写(抄)小说到后半夜的关系。
他的卧室安静,他的床柔软,他的枕头蓬松,他的被子有洗衣液淡淡的清香味,比学校一学期没洗的强无数倍,没办法,冷嘛。
学校的温度只有国家规定的十八度,嗯,不是让你热,是让你冻不死的温度。
那温度别说洗被洗衣服,冲凉都简单不少,每晚用凉水随便冲冲,光着屁股跑回寝室,还要缩在被窝里抖很久才缓得过来。
家里就不同了,三十度左右,和夏天冲凉一样,爽滴很
在生物钟的影响下,刘称欣醒的很早,迷迷糊糊看了眼继承自老刘的二手翻盖手机,才六点多。
当时他仿佛听到两个小人吵架,一个小人说快起床,不能懈怠,该出去锻炼了。
另一个小人撸胳膊挽袖子地说,尼玛嗨,爷不起,爷要睡觉,就把第一个小人撕碎了。
一直躺到八点多,二娘才轻轻推醒他:“称欣,筱颖刚打家里电话,说一会过来找你。”
“我马上起。”
“饭锅里有刚热好的早饭,记得起来吃。”
“好。”
“别忘了啊,我先上班去了。”
“二娘再见。”
二娘美滋滋走出房间。
又眯了一会,刘称欣打着哈欠,挠着脑袋走出卧室,撘眼看到客厅里穿戴整齐的小老弟正在穿鞋。
“去哪?其他人呢?”
“今天休息,我去同学家写作业,爸妈和大娘上班,如意好像是约同学逛街去了。”
“哦。”
“那我走了,哥,晚上回来再陪你玩。”
小老弟你尽管去,不回来也没事。
等刘平安脚步声渐远,刘称欣鬼鬼祟祟摸进主卧,仔仔细细翻起抽屉。
没费多少功夫,他就找到了此行目标,两张结婚证。
父亲,刘强,一九六零年生人,今年四十一岁。
母亲,魏民,一九六五年生人,三十六岁。
二娘,周雪怡,一九六六年生人,三十五岁。
“老妈名字生日和记忆里一样;二娘原来叫周雪怡啊,我就说薛伊听起来怪怪的;老刘,哦,叫刘强啊,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