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黄鱼。”我闷声回答。
“多少?!”那人声音稍稍变大了一些,显得错愕。
我:“……”
自己把价格报高了?
“全部一起,两条黄鱼,或者你拿等价之物来换。”我烦闷的说了句。
其实这阴牌的效果不弱,非说价值,应该要比骑马布高一点儿,我也是凭借这种推断来定的价格。
还是卖不掉的话,我怕是得回去找茅有三,先问问行情。
也是茅有三不肯帮忙,非要和我谈条件,否则,根本没这么麻烦。
下一秒,啪的一声轻响,打断我的出神。
两条两指宽,巴掌长的金条,落在了水泥台面上!
嗖的一声,阴牌全部消失不见。
“钱货两清!不得反悔!”
“老板,下次什么时候来?还是十六号摊位?”公鸭嗓显得极度兴奋,再次追问。
我瞳孔紧缩,死死盯着那两根金条。
烦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浓郁的落空感!就像是一下子从高处坠落似的。
卖亏了?!
见我一直没回答,那矮小的公鸭嗓,匆匆朝着他来时的方向回返。
注视的目光从左右两侧,以及对面的摊位传来。
瞧不见他们的脸,我却感受得到他们的眼神是诧异错愕。
我刚消散的烦闷又涌了上来。
看样子,我多要一根黄鱼,恐怕都能成交……
蹙眉站了半分钟,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能卖的东西了,才钻出水泥台子。
再经过卖骑马布以及雷击木的摊位时,我都不敢多瞅一眼。
一直回到入口的位置,站在第一个水泥台前。
看着那面绿锈斑驳的铜锣,我一动不动,内心踌躇,更天人交战。
卖阴牌,我是想凑钱给赵康的事情善后。
可偏偏又遇到了铜锣,这算是我急需之物。
我如今的处境危险,身上多一件东西,办事就多几分把握。
左思右想之际,卖铜锣的那人又开始“推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