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才在门外偷听的风吉崆听完这些话后,脸色顿时一变,心还在问自己,“沐思明是皇帝?哪个朝代的皇帝姓沐?还是他已经改名换姓了?”
沐思明出房间时,风吉崆已经收好了耳机站在门旁,沐思明看了风吉崆一眼后,这时从门把上拿下了那颗窃听器,塞到风吉崆的手里。
风吉崆顿时脸色一变,窃听器并不大,而且放的位置也很难察觉,更何况沐思明一直在房间内,根本不可能看到自己将窃听器放到那里,但是沐思明确实现了。
“你怎么……”风吉崆怔怔地看着沐思明。
“以后小心点!”沐思明只是拍了拍风吉崆的肩膀,并没有和风吉崆解释什么,便走开了。
沐思明的耳朵不是一般的耳朵,虽然他现在内力尽丧了,但是从小便开始训练的辨声识器的能力并没有丧失,在风吉崆将窃听器放到门把上的那一霎,沐思明就已经察觉到了,加上风吉崆要用耳机接收窃听器频率的时候,产生的瞬间电磁噪音,已经被沐思明捕捉到了。
加上沐思明出门后,见到本来守在门口的几个黑衣人不见了,再加上本来沐思明就对风吉崆的身份有所怀疑,所以很容易就知道风吉崆一直在门外偷听。
风吉崆看着沐思明离开后,立刻去了一趟洗手间,将窃听器和耳机都扔到马桶里冲走,随后取出放在口袋里的录音器材,将里面的胶带取出后,放到一个塑料袋里,将录音器材扔到一旁的垃圾筒里。
风吉崆将装着胶带的塑料袋用胶布贴到其一个马桶水箱的盖子下面,重新放好水箱盖子后,走到水池旁,看了一眼镜子的自己,嘘了一口气。
风吉崆洗了一把脸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将藏塑料袋的地方说了一遍后,对着手机道,“汇报完毕,我是代号‘风’!”
风吉崆说完后挂了手机,这时卫生间里一个间隔的门打开了,风吉崆脸色顿时一变,手里的手机差点掉进了还在蓄水的水池。
“跛龙哥?”风吉崆这时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想到刚才自己电话里说的话,估计都已经被跛龙听到了。
“疯子!”跛龙脸上呈现捉摸不透的笑容看着风吉崆,上前拍了拍风吉崆的肩膀,“代号‘风’?”
风吉崆这时额头冷汗已经下来了,伸手准备去拿腰间的手枪,不想这时跛龙已经用枪抵住风吉崆的胸口了,伸手将风吉崆腰间的手枪拿出后,这才退后几步看着风吉崆道,“真没想到啊疯子,原来你是条子!”
“跛龙哥,你误会了!”风吉崆连忙对跛龙道,不过他也知道如今这种情况下,再解释也没用,只不过是要拖延时间,给自己创造扭转趋势的机会罢了。
风吉崆不会选择逃跑,因为跛龙肯定世道他藏东西的地方,他必须将东西拿走,这胶带录音里,不但有刚才沐思明和项南升的对话,还有很多其他关键的录音。
跛龙一边用枪指着风吉崆,一边笑着拿出手机按了一个键后,“进来!”
不时卫生间门打开,走进来几个黑衣人,将风吉崆挟持住,跛龙则是走进了卫生间间隔,准备去拿风吉崆刚才藏起来的东西。
而正在这时,卫生间门又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人,风吉崆和跛龙同时看去,却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风吉崆认识,正是刚才识破自己窃听却没揭自己的沐思明。
正文501…跛龙哥之死
而就在此时,香港砵阑街的另外一个娱乐场所的门口,钟彬、覃恒等所谓的天子门七壮士,好不容易跑出了酒吧,新义安的人越来越多。
毕竟这是人家新义安的地盘,一个小小的街头混子一吹哨子,都能呼来三五个人,何况对方就是砵阑街地段的扛霸子,只是一个电话,此时的砵阑街两边已经慢慢都是人了。
钟彬等人本来就是因为尚永安的意气用事和火爆脾气才惹上了对方,真动起来人,刚才楼上遇到的那十几个人还真不是这七个壮士看的,但是人家人越来越多,好像怎么打都打不完一样,而且是在客场作战,这几个人顿时也就嘘了。
如今刚出了酒吧看到路道两边几百号人,正向这边涌来,七个人同时留下了冷汗,尚永安知道是自己一时意气用事,惹下了大祸。
“几个哥哥,弟弟我对不住你们了!”这时尚永安对其他六个兄弟道,“这事是我一个人惹下的,我和那鸟人认错去,他们要杀要剐,我算是认栽了,反正我这条命也是明哥的,你们还要去办正经事呢!”
“说的什么鸟话!”钟彬这时对尚永安道,“既然我们都是天子门的兄弟,那就是亲兄弟了,怎么可能丢下你,反正这桩祸事是惹了,那也不能在香港丢了我们天子门和明哥的脸,绝对不能认错!”
“黑龙说的不错!”邓宏这时也道,“麻痹的,反正惹了,你去认错了也不见得对方就放我们走!”
这时酒吧里走出几个人,正是刚才在楼上遇到的,为的那人头上还在淌着血,是刚才尚永安用酒瓶砸的,其他几个人也都挂了彩。
为这人本来就是砵阑街的扛霸子,因为砵阑街主营的就是**业,以前这鸟人又是拉皮条的,叫皮条六,无意救了一个大哥才上的位,现在一般新义安的人都叫他六哥,也有和他同辈的依然还叫他皮条六,客气一点就叫皮条哥。
砵阑街街道两边的人这时都已经围了上来,不少人手里还握着铁管水果刀一类的武器,到了酒吧门口,将天子门的七个人围在间,都冲着皮条六叫了一声,“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