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封宜奴拿最烈的酒上去,这里最烈的酒不是最贵的酒,还以为封宜奴不过是想他们少喝点酒。
……
杨元奇和张伯奋两个人醒来,已是黄昏。
杨元奇还在想着怎么喝醉了?以前顔楼酒没那么冲呀!
张伯奋却是哈哈大笑:“哈哈……我可是在封宜奴闺房睡了半天!哈哈……这事必须传出去,喝醉了也是睡!喝醉了才睡……哈哈!”那是要多得意就多得意。
封宜奴和白鹭一起进来,封宜奴一脸的恼怒:“这里是我的茶室,不是闺房!”
张伯奋又道:“那也是你的房间!”
杨元奇清醒了点:“宜奴,你这个酒也太烈了吧,不是顔楼那种呀。”你看看,一旦第一次喊宜奴,封宜奴没有回绝,以后全是宜奴。
封宜奴有些委屈:“这不想你大西北人,拿点烈的给你么?!”
杨元奇一拍脑袋:“下次还要这酒!”
封宜奴一脸惊诧莫名:“啊……还来!”
杨元奇一句话让封宜奴闭嘴:“烈酒才配美人!”
白鹭在旁不乐意了:“少爷,这话我可传回去了。”
杨元奇怒了:“传传传!你敢乱说,我打断你的腿。”心里嘀咕:我喝醉了都很小心了,我都没说最烈的酒最美的人呢。
杨元奇暗道侥幸,幸好这次带来白鹭,要是春梅来,打不打断她的腿,估计回去都会告诉她家大娘子。
关于最美,从来就是风花秋月的事,都是最美!杨元奇却只敢说潘金莲陈妙常最美,至于其他人是不是最美,娶不进来的只是美,娶进来的才是最美,娶进来了不是最美也是最美,娶不进来就算最美也只是美!这就是杨元奇的逻辑!
张伯奋今儿也是尽兴了,他这段时间也憋屈。见着杨元奇,他想到的是在太原那段挥斥方遒的日子,他的家世,还挂了个押司,在太原的确能横着走。
回到开封,他伯父是赞他办事得力,他老爹也没说什么,他爷爷是把他骂到地沟里去了,还说什么让他跟着伯父一段时日,是要他读书,你能干?能干有个屁用。这哪是这个道理的。
封宜奴赶人了:“不留你们吃饭了,一屋子的狼藉,我还得让人打扫呢,这酒味都不知道怎么清除。”
杨元奇嘻嘻笑着说:“我们可以了,都没吐呢?!”
封宜奴嗔道:“你要吐这里,以后就别来这了。”
封宜奴却是在想,下次他一个人来,要是喝醉了,是不是能搬到闺房让他睡一会?我的闺房都还没人住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