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珀呢,也听取了无心的话。
在无心不在的时候,她就通过驱除鬼患来赚银子生活。
她是听取了,可她也就听取了这一条。
如同机械般的死板不知变通,她只收取一次应得的报酬,不是驱邪所得的银子她一毛都不要。
九珀离开了客栈,一头钻进了山林中。
她捡了些叶子铺在地上,刚铺好一张简陋无比的床铺,一头驯鹿踏着蹄子而来。
驯鹿自然的在叶子床旁卧下,九珀将包裹丢一旁,身子缩在驯鹿身上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时,
九珀被草根瘙痒鼻子弄醒。
她睁目冷冷的看着蹲在她眼前的白衣男人,那眼神如看待一件物品或是生人。
男人捏着草根本想着逗她乐呢,结果被那冷淡的眸子一扫,兴致趣意都没了。
他礼貌不失尴尬的笑笑,丢掉草根,从怀里掏出纸包挡住脸,转移话题:
“吃烧饼不?”。
。。。。。。。。。。。
咕咚。。。。。。九珀捧着人头大小的烧饼小口咬着,那烧饼干硬似砖头不知放了几天。
咕咚。。。。。。。她捶下胸口勉强咽下,而后道出几个字:“两年。。。。。三个月。。。。。十天。。。。。三时”。
“比上次长”。
无心观摩她吃东西的样子:“是嘛,看来破了新记录”。
“这两年还好吗?”。
九珀点点头:“吃。。。。睡。。。。。吃。。。睡。。。。。。。。。”。
“没钱了。。。。。。。被赶出来了”。
无心失笑道:“你是人,你要融入世俗,融入世事啊”。
“我是鬼,你怎么比我还像鬼?”。
“真是令人发愁的孩子”。
九珀咬着烧饼一针见血的说:“你不是人”。
无心咂舌:“不讨人喜欢的丫头”。
九珀:“你不是人”。
无心忽然眯起眸子:“那你是吗?”。
九珀:“不知”。
“胳膊。。。。。。。。。。”,她余光停留在无心的左臂位置。
那位置空空如也,断口处虚幻接近通透,少了节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