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帮你,可是如果被爹地知道,我就爱莫能助了。”表面上他虽是卡兰家的主事人;事实上掌权的却是他父亲。若父亲知晓这件事,连他这做哥哥都会倒霉。
“杀了饶飘舞!”爱,会使女人变成魔鬼。
鲁特仅仅一笑,没有回应。
“你不肯帮我吗?”
“杀她是不可能的。”鲁特点起烟。“可是,你放心,他们是兄妹,不可能在一起。”
“不,你不懂!朔云既然能够在我眼前亲吻饶飘舞,就足以证明他根本不在意流言。”
“我尽量。”朔云尚未和他有过正面冲突,且基于利益关系,他没必要为自己树立敌人。
“哥,谢谢你。”洁安发自内心地感激。
鲁特苦笑一声,叹道:“妈很牵挂你,不停想着办法教爹地原谅你,也许会有机会的。”
“或许,但我不会回家了。”
“为什么?是为了朔云?”
“我带给卡兰家的羞辱太多了,我没有自信能够去面对卡兰家的其他人。”
甩开鲁特的手,洁安疏离地扯出一道苦笑。
“哥,谢谢你肯帮我忙。请告诉爹地和妈咪,恕我这做女儿的不孝,让他们脸上无光。”她慢慢地退着步伐,直至门口。“我不会再麻烦你了,再见,我的哥哥。”
深深一颔首,洁安便拔腿夺门而去。
鲁特皱起眉,看向地板撒落一地花瓶碎屑。
揉揉眼角,鲁特吐了口气,心里烦得如绵絮般纠结,他把自己推入了进退两难的处境。
漫无目的走着,行人的议论纷纷,一字一句全进了洁安耳里,她没有愤怒,因为她已经累了。
仰首,时代广场中的大萤幕,正播放着近来商界大亨的访问。
画面一转,朔云那俊朗却掩不住邪肆的脸孔,清晰地映在萤幕中,仿佛是预先串通好般,路人皆顿下脚步,与洁安一样,痴痴地凝视着他,傻傻地笑。
女人真是自找苦吃的动物,明明朔云是间接害死她孩子的人,她这做母亲的人却还是思念他。不过,她心底所滋生的恨,和这份爱一样多!
抚摸着自己一头金发,洁安想哭。她和他同是金发蓝眼的白种人,虽然他身上有一半流着中国血,但他的外表是道地的美国人,谁都无法否认。
洁安的心充满了怨怼。“为什么你会宁愿要饶飘舞那中国鬼,也不愿要我?”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可能是习惯吧,走着走着,她居然来到了艾克斯企业大楼。说是巧合,也似是种孽缘,遇上刚从自动门和部属走出的朔云。
“怎么了,刚回过家?”礼貌性的问候,他含笑平稳道。
“是呀。”洁安硬扯出笑颜,抑住颤抖的声音。“你也会来公司?真难得。”
“少了困扰,我的心情大好才来的。”朔云咧开微笑,蓝眸中写满了对她的不在乎、毫无留恋。
咬紧牙根,洁安好不容易按捺下心酸。“是吗,我是否该恭喜你的好心情?”
跟身旁的部属交代了几句,他遣退了他们。
“谢谢。可惜这世界实在太小,你跟我还是会碰面。”他的语气,充斥不屑及嗤之以鼻的厌恶。
“的确,我和你有同感。”洁安无法置信,他是这样地唾弃她。
瞧见他专用的车,洁安嘲讽道:“总裁先生,你又要出去风流,不怕飘舞伤心难过吗?”
“与你无关。何况,你已被卡兰除名,正确说来,你除了是个有